事有无奈权宜举,门路不宽思流源。
落地惊喜难安恐,饭席谈钱话未实。
自打带着雨行道后,我便很少出去走堂口,2021年上半年的时候,很多活跟缘分都是我出去,走别人家的佛店和堂口走回来的。
这不出去走了,就相当于把出外访缘结缘的路径给断了。这两年多是靠着之前积攒的人脉带动新的香客,可终是人力有限也不好裂变更多,更不用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一些人都不再联系了。
我现在所接的活都是靠人介绍,但现在身边还剩下的人也不多了,况且剩下的人也都快被割走了。
这元一和大夫私下里没少给我介绍香客,但是这二人我是没法让雨接触的。
至于不让雨接触的原因:
一是凡雨接触过的人,没有她不从中挑唆的,最后就难有不跟我不闹掰的。
二是这两人对我多少都有点想法,我是看的出来的,虽然我只是图这二人给我带来资源,但是毕竟会有点心虚,让雨接触后这二人还能剩下才怪。
三是就雨之前的种种作为,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了,万一真的出现了变故,那我算是彻底歇菜了。
不是我想跟雨藏心眼,是这货实在不靠谱,就眼下她做的事情,这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就我没把这俩人引荐给雨,雨对我也老大的不高兴,在我离开长春前的那几,她时不时就当着外人面嘲讽我:
“啃猪腿,吃点心,也不怕噎死你。”
雨怀疑我跟元一也好,怀疑我跟大夫也好,其根源也是我没有大大方方的,把这两人介绍给她,可我还敢把身边人介绍给她么?
这次重新带着雨干王鹏和蔡宇的活,我这不是重蹈覆辙是什么啊!既然是知道在重蹈覆辙,我是必然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毫无保留了。
(事实证明我这么做是对的。)
想到此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醒过来时已经到霖方,下车时姑娘和她的母亲正在道边等着接我。
来看她纯属因为这两地之间离得不远,也是想在12月27号那给她立堂口时别出现纰漏,毕竟上次只和她接触了两,其余交流都是通过微信。
姑娘的气色比上次我见她好太多了,跟着这娘俩一路去到姑娘的家里,进到屋里看见了姑娘的爸爸。
为了迎接我的到来,姑娘把她的父母都叫来了。在跟姑娘父亲交流时,姑娘从中充当翻译,我这时才知道青岛话原来是如茨晦涩难懂。
在交流中姑娘的父亲提到他闺女的变化,表示之前是迫不得已才相信这些,可怎么也没想到他闺女去了一趟长春,这回来后不光状态好了还变成诗人了。
我全程都是堆着笑脸在交流,这一家子都是那种老实人,姑娘的姐姐还在上班,等下吃晚饭的时候会参加。
我给这老两口都摸了下脉,看了看这二饶身体,并与之提了一些建议。至于姑娘她自打从我那里离开至今,她的状态一直都很好,就等着到日子去长春找我。
在这里跟这一家人吃过晚饭,留宿一晚次日一早我便踏上了飞往长春的飞机。临行前这家人给我拿了一些他们青岛当地的风干海鲜,还有两条中华烟。
姑娘的妈妈,表示这些东西本来是要他们带去长春的,我这次来了就让我自己拿回去,叫我在长春等几他们就过去了。
2023年12月18号,我登上了返回长春的飞机。
登上飞机后我的心里有些恍惚,可能是因为知道长春有事情在等着我,真的有点不想去面对。不论是从感知上,蛛丝马迹上,事情的发展趋势上,眼下的长春以雨和王鹏为中心,正密布着一团乌云。
飞机一路颠簸没有影响我养精蓄锐,等飞机落地到了长春龙嘉机场时,我的内心开始忐忑,我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下了飞机走在机场的通道里,我给雨发去我已经回来的消息,雨在收到我的信息后,紧跟着给我打来了语音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