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宴辞淡定地看她脸红,语调散漫,反问道:“你睡觉穿衣服?”
一个小时前他出汗洗了个澡,就懒得穿。
沈归甯咬唇,“我穿!”
“是么。”他口吻轻佻。
沈归甯霎时想起以前,脱口而出,“那是你不让我穿。”
话落,空气阒然无声,呼吸缠绕,更加暧昧。
某些限制级画面浮在脑海。
红晕烧到小姑娘耳后根,她推了推身下的男人,“你放开我。”
指腹触到他胸口那块灼烫的皮肤,又急忙缩回去。
瞿宴辞恶趣味,就喜欢逗得她脸颊红温,“你是没见过还是没摸过?反应这么大。”
沈归甯声音都堵在嗓子眼,“……”
男人骨子里都是有点恶劣在的,外表儒雅稳重的人也不例外。
近距离的对视,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瞿宴辞掌心压住她的脑袋,寸寸逼近。
沈归甯攥紧被套,下意识闭眼。
许久,吻没有落下,他只是贴在她耳边,低语,“你以为我要亲你?我们这个关系,好像不太合适。”
“我没有!”沈归甯羞恼地睁眼,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转身跑出房间。
体温枪都落在床上不要。
瞿宴辞喉咙发痒,小腹涌上一股燥热。
他当然想亲,想疯了,生生被理智压住,不想把感冒传染给她。
沈归甯回客厅陪露比玩。
不该管那个臭男人,就让他病着好了。
阿姨在厨房忙活,四十分钟,炒了两个清淡的菜,还炖了半锅排骨汤。
她边端菜上桌,边问:“沈小姐,小米粥熬好了,瞿先生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