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的歌舞伎町，霓虹灯的光芒在街道上跳跃，红的、蓝的、黄的，交织成一片刺眼的海洋。
空气中飘散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夹杂着行人喧闹的笑声。
野田茂站在一栋五层建筑前，抬头看了一眼招牌——“红樱夜总会”。
这是一和会旗下的夜总会。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走了进去。
大厅里灯光昏暗，舞池中央站着几个混血模特，身穿亮片缀饰的紧身上衣和短裙，随着电子音乐的节奏扭动身体。
她们的头发在灯光下反射出金色和棕色的光泽，皮肤白皙，腿部线条修长。
客人们围坐在四周的卡座上，有人端着酒杯，有人挥手叫喊，场面热闹得像一锅沸腾的水。
野田茂穿过人群，脚步平稳，径直走向二楼的VIp包厢。
服务生推开门，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个个西装革履，面前摆着酒瓶和果盘。
主位上坐着日本央行的山田先生，他正拿着一根雪茄，慢条斯理地抽着。
“山田先生，各位，晚上好。”
野田茂站在门口，微微鞠躬。
山田先生抬起头，点了点头：“野田君，快请坐。”
野田茂走到主位旁边的空位坐下，服务生立刻端上一杯威士忌，杯壁上挂着几滴水珠。
他拿起杯子，轻轻晃了晃，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起波纹。
“今晚能请到各位，真是荣幸。”
野田茂举起杯子，“这杯敬藤井财阀和央行的合作，祝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
众人纷纷举杯，杯子碰撞的声音清脆，酒液在杯中晃荡。
山田先生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野田君，你这次的项目计划我看了，很不错。藤井先生培养了一个好助手。”
野田茂笑了笑：“山田先生过奖了，我只是按藤井先生的指示办事。”
包厢里的谈话继续，话题围绕着利率政策和地产投资。
“野田君，你觉得现在是投资商业地产的好时机吗？”一位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问道。
这些央行官员因为藤井财阀的关系，手上积累了大量现金，他们也想钱生钱。
野田茂放下酒杯，“目前银行的贷款利率确实很有吸引力。不过我建议重点关注商圈成熟的二手物业，比起新开发项目风险要小得多。”
“说得对，”山田先生把雪茄按灭，“新开发项目现在太多了，光是东京湾区就有十几个在建工程。”
“我听说藤井不动产最近就接手了两个烂尾楼盘，”坐在角落的矮个子男人开口，“之前的小开发商资金链断裂，连工人工资都发不出来。”
野田茂闻言一笑，这个小开发商其实是藤井财阀整倒的，如今的饕餮盛宴可没有这些小企业的份。
山田先生招手让服务生添酒，“野田君，那二手物业您看好哪些区域？”
“银座和新宿的写字楼，涩谷的商业综合体。”
野田茂数着手指，“这些地段再过二十年也不会贬值。”
服务生端着酒瓶走进来，依次给所有人的酒杯斟满。
水晶吊灯下，琥珀色的酒液闪着光。
“野田君说得有道理。”
山田先生举起酒杯，“来，为野田君的真知灼见干杯。”
杯子碰撞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
服务生端上一盘切好的寿司，鲑鱼片的表面泛着油亮的光泽，米饭颗粒分明，旁边点缀着几片墨绿色的海苔。
野田茂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寿司递向山田先生。
“山田先生，请品尝。这家店的料理长曾在银座米其林三星餐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