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岁村摊手,表示无奈:“是老师先动手的,我顶多正当防卫。”
“我的耳朵也还红着。”河岁村摸了摸已经恢复地差不多的耳朵。
“我不管,你必须赔偿老师!不然以后你换回身体,我就说你曾经非礼过老师,而这就是证据!”伊琥珀色指了指,红红的,和细腻白滑有鲜明对比的腰间。
然后双手叉腰,但似乎叉到刚刚受伤的位置,面容一抖又转变姿势,变成双手托胸。
衣服凌乱,加上摇摇欲坠的巨…这场面倒是让伊琥珀色有种别样的诱惑。
“老师,前辈那么不要吵了…”溪西希子在一旁试图阻止两人她觉得莫名地不高兴。前辈和老师完全不像正常的老师学生吵架。反而更像是朋友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河岁村完全不吃伊琥珀色这一套,一般以“我不管”开头的话,都是不讲理的话。这种话都是以自己的道理为第一,真实的道理都放在一旁。
“城市套路深,回农村也好…”河岁村无所谓的摇摇头。“不如说那样更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退学。回乡下老老实实当农民。”
“呵呵…”伊琥珀色冷笑一声,拿出手机对着自己的腰部拍了几张照。“我说的…可不是发给学校,而是你的爷爷奶奶。”
“至于学校,我就说你疯狂的追求我…哈哈…我看你怎么在学校里低调!”
河岁村面带无语,默默地吐出一个词。
“…阴险…”
“哈哈!彼此彼此!”
河岁村知道,伊琥珀色已经实验出河岁村没有更深层地伪装,其实和她自己了解的差不多。
所以她自然有许多办法对付河岁村。
河岁村也知道,他算被伊琥珀色抓到把柄了。
伊琥珀色虽然不会跟爷爷奶奶诬告他非礼,但添油加醋说他反抗老师打老师,这是肯定的。
毕竟伊琥珀色腰间的那个痕迹的的确确是他弄出来的,原因也是因为他被老师教训,然后反抗。
河岁村觉得可能性不大,但他还是决定试试说一下,也许伊琥珀色答应了呢。
“我可以答应你们去超市…”
“呵呵…你觉得这点小事就能弥补过错可能吗…村君~”伊琥珀色一脸阴险得意地笑容。
她心中已经知道,河岁村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就是实力厉害了些,没什么了不起的。
而她已经抓到河岁村小小的把柄。能让河岁村答应她小麻烦类型地要求。
河岁村决定转换策略,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6:00。“你们在我房间逛了一小时多,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我们快点去买菜吧。浮子阿姨也快回来了。你说呢希子。”
“别想转移话题!”伊琥珀色怎么会不知道河岁村这是在假装正经,借机转移话题。
“嗯…妈妈快回来了…我们应该去买菜了。”溪西希子连忙点头答应,她可不想继续看着前辈和老师继续打情骂俏。
虽然前辈说只是把老师当成妹妹,但是和义妹结婚在岛国可是流行文化…
所以溪西希子已经把伊琥珀色当成情敌。
“嗯,既然希子这么说了,那这个补偿,就留到下次。”伊琥珀色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河岁村在心中不屑一笑。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这时的条件就是答应你们去超市!其他的想都别想。
伊琥珀色心中莫名的警惕,她瞪了河岁村一眼:“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河岁村耸耸肩:“不明白你说什么。”
“走吧!不然去晚了,买不到好东西啦。”溪西希子有些吃味的说。
……
“河…算了…”伊琥珀色刚想叫河岁村来前排坐,但又看到溪西希子。心想,算了,这次开车就开慢点。
河岁村刚准备打开后车门的听到伊琥珀色这么一叫,心中也是一僵,他也怕伊琥珀色以会有他的保护,就乱飙车。
因为河岁村也不知道真的在高速行驶中出了车祸,他能不能瞬间保护两个人。
虽然理论上没有问题,但毕竟没有真实发生过,还是有一些不一定的变数。
如果真的只能保护一个,那时地抉择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很艰难的选择,一个是他的身体,一个是他心理上的妹妹……
看来还是得学一种有防卫能量的剑道,或者…咒术。
“慢点开,可别想我保护你。一出车祸我肯定第一时间抱着希子跑。”
“知道!”伊琥珀色语气有些不耐烦,她心中更是有些烦躁。
……
紫色汽车行驶一会过后,河岁村心中连连无语。
“也不用这么慢吧!我骑电车都比这快,你这有30码吗”
“你废话真多!爱坐不坐。不坐就滚!”伊琥珀色慢悠悠的开着车,她对说话的河岁村莫名地感到不爽。
河岁村也是感受到了伊琥珀色地不高兴,老老实实的闭嘴。心想,这欧巴桑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还是说,因为我说不保护她,所以感到害怕和不高兴了。想到这,河岁村轻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透过车内后视镜,伊琥珀色看到河岁村似乎在笑,忍不住发问。
“只是想起好笑的事情,老师不用在意,认真开车就好。”
“哼~”
“放心吧!刚才只是吓吓你,只要你不飙车,保护你们完全没问题。”
伊琥珀色绷着的脸顿时露出笑容,然后她又连忙收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谁要你保护我开车才不会有问题。”
河岁村又笑了起来,他心想,这就是傲娇吗。
紫色汽车的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
夜色中灯火通明,光明的街道或者幽暗的小巷都透漏着人类生存的气息。如此平淡又如此喧嚣。
……
……
……
绪野静香静静地站在自家庭院的长廊,出神地望着院子外静静矗立着的路灯。
路灯默默散发着暖黄色的灯光,如同指引他人的路标,让他人从黑暗走向光明。
绪野静香的家很大,但总是空荡荡的没有生机。她的父亲也很忙,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但她还是喜欢他的父亲。
父亲就像一棵大树为她遮风挡雨…但大树每向光明和高处更接近一些时,它的根就会向泥土、向黑暗更深地扎进去。
今天午休时,绪野静香做了个梦。醒来的时候莫名的泪流满面。
她隐隐约约中记得。
在梦中,一颗为她遮风挡雨的大树,被一个手持武士刀的漆黑剑士…
一刀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