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清晨之后(1 / 2)

1976年3月11日,星期四。

“你好,格兰特。”

“唷,莱姆斯。”

“最近如何?”

“问我如何?你才该看看自己这副德性……跟一个虚构出来的人自言自语很有趣吗?”

“抱歉……”

“得了,反正我有的是闲工夫。毕竟我连实体都没有。”

“你有实体的!只是……现实中我找不到你。连你现在身处何地都不清楚。”

“这事儿我可帮不上忙。所以到底怎么了?”

“我吻了小天狼星。”

“哦,梅林!”

“我该怎么办?”

“你问我?去年在尖叫棚屋我不是警告过你别靠近他吗?”

“但他...他回应了这个吻。至少有那么几秒钟。”

“你确定不是中了混淆咒的幻觉?”

“或许吧......”

凌晨五点刚过,莱姆斯·卢平就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他的神经在恐慌与狂喜之间反复拉扯,连带着胃部都泛起灼烧般的刺痛。

疯了,他肯定疯了……要么就是中了什么恶咒。

当第四次把枕头翻面时,他绝望地意识到:或许找个人倾诉会有帮助。可这个点连家养小精灵都还没开始工作,更何况他要说的秘密足以让麦格教授当场把他开除出格兰芬多。

对着想象中的格兰特练习对话失败后,莱姆斯又回到了最不体面的消遣方式——反复重演昨夜旋转楼梯拐角处那三分钟。当然,必须小心翼翼地剪辑掉最后两人落荒而逃的片段。

后悔吗?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往好处想,他可能亲手毁掉了此生最珍贵的友谊;往坏处想...梅林啊,那真是他经历过最棒的热吻。

以莱姆斯浅薄的经验来看,暗恋对象的吻往往会被想象力镀上金边。但布莱克就是布莱克——即使在最疯狂的梦境里,他也没设想过对方会如此炽烈地回应。那个吻完美得像是被施了永恒咒,如果忽略最后两人仓皇分开时撞倒盔甲发出的巨响。

“见鬼!”莱姆斯把脸埋进鹅毛枕,试图用变形课论文的思维整理现状:

事实如下:

a.莱姆斯·卢平主动亲吻了小天狼星·布莱克(嘴唇接触面积:100%)

b.布莱克没有立即施恶咒或使用麻瓜式拳头

c.布莱克进行了同等强度的回应(尽管幻想中的格兰特坚持认为那是出于惊吓)

d.布莱克随后在公共休息室与玛丽·麦唐纳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激情拥吻

e.布莱克彻夜未归(天文塔?禁林?或是某个拉文克劳女生的四柱床?)

“真他妈见鬼。”莱姆斯对着晨光咒骂,终于明白为什么斯内普总说狼人容易精神失常。此刻他宁愿面对满月时的摄魂怪,也不想在早餐桌上迎接那双灰眼睛的审判。

莱姆斯掀开四柱床的帷幔时,天文塔的晨雾正在窗棂间流淌。

他抓起搭在床脚的格兰芬多围巾,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边缘脱线的刺绣——詹姆·波特的隐形衣就压在变形术课本下面,还沾着上次夜游时沾上的滋滋蜜蜂糖浆。

经过公共休息室时,炉火余烬在桃心木地板上投下暖色光斑。小天狼星仰躺在天鹅绒沙发里,晨光为他希腊雕塑般的下颌线镀上金边。玛丽·麦唐纳蜷缩在他胸口,仿若被毒蛇缠绕的睡美人,拼接被单滑落处露出赫奇帕奇领带的银线刺绣。

莱姆斯屏住呼吸从他们身边掠过,隐形衣边缘扫过茶几上翻倒的黄油啤酒瓶。

当画框里的胖夫人打着哈欠转动铰链时,他才惊觉自己正攥着魔杖奔向四楼走廊。青铜门环上的人鱼雕像睁开惺忪睡眼,莱姆斯对着泛着珍珠光泽的贝壳低语:"焕然一新。"

氤氲水汽裹着柑橘香扑面而来。十二个纯金水龙头在晨光中流淌着蜜色,彩色玻璃窗上的人鱼正与巨型乌贼跳着华尔兹——这景象让他想起去年魔药课失误炸出的彩虹烟雾。

莱姆斯褪下毛衣时打了个寒颤,月光照不到的锁骨下方,去年留下的抓痕在蒸汽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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