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魄银针裹挟着凌厉气势刺向林恩灿,他不慌不忙,轻抬手掌,灵力如屏障般稳稳挡住。林恩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说道:“牧儿,不错啊,这么快就尝试融合风灵力,这速度和威力都提升了不少。”
林牧兴奋得脸颊泛红,收了灵力跑到林恩灿身边:“哥,真像你说的那样,加了风灵力后,冰魄银针厉害多了!但我感觉融合的时候还是有点生硬,不太顺畅。”
林恩灿点头,耐心解释:“这很正常,初次融合不同属性灵力,需要时间磨合。你在引导风灵力进入冰魄银针时,是不是感觉两种灵力有点互相排斥?”
林牧连忙点头:“对对,就像两个不听话的小孩在打架,我费了好大劲才让它们一起干活。”
林恩灿被逗笑,接着说:“你要先让自身灵力作为桥梁,去调和冰魄银针的冰灵力与风灵力,让它们慢慢适应彼此。还有,融合时的意念要更加专注、柔和,不能太强硬,不然很容易冲突。”
林牧若有所思,皱着眉头回忆刚才的过程:“哥,是不是我一开始用力太猛,把它们弄‘生气’了?那下次我试着轻一点引导。还有啊,我刚才操控的时候,感觉对风灵力的掌控还是不够精准,有点顾此失彼。”
林恩灿拍了拍林牧的肩膀:“这是因为你对风灵力还不够熟悉,平时多去感受自然中的风,冥想时尝试吸纳风元素入体,增强对它的感知和掌控。等你和它‘熟络’了,融合起来就容易多了。”
在与林恩灿一番激烈比试后,林牧将哥哥的悉心教导铭记于心,全心投入修炼。他每日清晨便迎着山间微风,在静谧的竹林中开始冥想,试图感知风元素的流动。他放空思绪,摒弃杂念,让自己的意识与自然相融。渐渐地,他能感觉到微风拂过肌肤时那轻柔的力量,也能捕捉到风在竹叶间穿梭的细微痕迹。
经过无数次尝试,林牧终于能精准地吸纳风元素入体,让它们与体内灵力完美交融。当他再次施展冰魄银针时,风灵力如同灵动的伙伴,自如地缠绕在冰棱周围,不仅让冰棱的速度快到肉眼难辨,还让攻击轨迹变得变幻莫测。
在灵力的融合与运用上,林牧也有了质的飞跃。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先引导自身灵力,小心翼翼地调和冰灵力与风灵力。他专注地感受着两种灵力从最初的抵触到逐渐契合,最终融为一体。如今,他已能随心所欲地施展融合了风灵力的“寒霜灭世”,威力比之前提升了数倍。
再次与林恩灿切磋时,林牧的表现让哥哥大为惊叹。只见他身形灵动,手中冰魄银针闪烁着蓝青相间的光芒,冰棱在风中呼啸着射向目标,每一击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林恩灿笑着点头:“牧儿,你这进步堪称神速,继续保持,未来不可限量!”林牧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满是坚定:“哥,多亏有你,我会继续努力,变得更强!”
林牧满心都是胜利的喜悦,兴奋得全然没注意脚下,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林恩灿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林牧重重压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更尴尬的是,慌乱间,林牧的嘴唇不偏不倚地碰上了林恩灿的嘴唇。两人瞬间都僵住了,空气仿佛凝固,时间也停止了流动。
过了好几秒,林牧才反应过来,猛地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结结巴巴地说:“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却因为太过紧张,膝盖不小心又撞了林恩灿一下。
林恩灿也有些窘迫,耳根微微泛红,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说:“没事,快起来吧。”林牧这才连滚带爬地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看林恩灿的眼睛,两只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道歉。
林恩灿看着林牧手中冰魄银针闪耀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眼中满是震撼与欣慰。可心底深处,刚才那尴尬的一幕仍在不断翻涌。待林牧演示完毕,他走上前,神色复杂,犹豫片刻后,低声说道:“牧儿,你这进步实在惊人,假以时日,必能独当一面。只是……”他顿了顿,耳根微微泛红,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亲……这样不小心摔倒了,太冒失了。”
林牧听到这话,原本因修炼成果而兴奋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头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嗫嚅着:“哥,我……我真不是有意的,那次就是个意外,我以后肯定小心。”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他只觉得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脚趾在靴子里不安地蜷缩着。
林恩灿轻咳一声,别过头去,试图让自己镇定些:“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事儿传出去总归不好,咱们修行之人,还是得注意些。”话虽这么说,可他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那短暂却又令人心悸的瞬间,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加速。
林牧偷偷抬眼,瞧了瞧林恩灿的神色,见他一脸认真,心里既羞愧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他默默地点点头,小声说:“哥,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说完,便转身收拾起冰魄银针,动作机械又迟缓,心中五味杂陈,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修炼的疲惫,还是刚才这番对话带来的复杂情绪。
林恩灿瞧着林牧像霜打的茄子般,满心自责的模样,心里一软,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牧儿,哥哥不怪你。”林牧猛地抬起头,眼中还带着一丝忐忑,与林恩灿目光交汇。
“那……那次真的太丢人了,我……”林牧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恩灿打断。“不过是个意外,别放在心上。”林恩灿笑了笑,可那笑容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林牧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哥,我当时慌得不行,都不知道咋反应。”林恩灿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轻松:“换谁都得慌,下次注意脚下就行。”
两人沉默了一瞬,气氛有些微妙。林牧鼓起勇气,小声问:“哥,你……你没觉得别扭吧?”林恩灿微微一怔,旋即摇头:“没,别多想。”可那微微发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林牧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展颜笑道:“那就好,我还怕你嫌弃我。”林恩灿嘴角上扬,调侃道:“嫌弃你?就你这修炼速度,我躲你还来不及,怕你超过我呢。”两人相视一笑,先前的尴尬悄然消散,只剩兄弟间的亲昵。
林恩灿回想起那尴尬的瞬间,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他定了定神,看向林牧,认真地说:“牧儿,这只是个意外,谁都难免会发生些意想不到的事。就像修炼,你不知道下一刻会领悟什么新的技巧,也无法预测什么时候会突破瓶颈。”
林牧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哥,我当时真是慌得不知所措,还好你没怪我。”
林恩灿轻轻拍了拍林牧的肩膀,语气平和:“咱们是兄弟,这种意外怎么会怪你。就像在修行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突发状况,这都是历练。”
林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哥,你说得对。那事儿就翻篇儿,以后我肯定注意,不再这么冒失。”
一行人快马加鞭,朝着天下商行的主商会赶去。林恩灿坐在马车里,恢复了太子的威严神态,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天下商行此次粮食涨价背后的深意。林牧坐在一旁,也是一脸严肃,时不时看向窗外,眼中透着担忧。
“这天下商行,平日里与我皇室也算有些往来,如今突然大幅涨价,莫不是背后有什么势力在操控?”林恩灿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
林牧握紧了拳头,气愤地说:“哥,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咱们都不能让他们得逞。百姓们本就生活不易,粮食一涨价,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灵狐和灵雀坐在马车的另一侧,灵狐摇着一把折扇,神色悠然:“依我看,这天下商行怕是有恃无恐。不过,咱们也不是吃素的,且看他们如何应对。”灵雀则在一旁点头附和,眼神中透着警惕。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天下商行的大门前。林恩灿率先下车,身后跟着林牧、灵狐和灵雀。商行的掌柜早已得到消息,匆忙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可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紧张:“太子殿下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不知殿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林恩灿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掌柜:“明知故问!你这天下商行突然大幅提高粮价,到底是何居心?”
掌柜的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最近各地灾荒不断,粮食收成大减,货源紧缺,所以价格才会上涨,实在是无奈之举啊。”
林牧上前一步,质问道:“灾荒的消息我们也有所耳闻,但据我所知,并非所有地区都受灾严重,你们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可有想过百姓的死活?”
掌柜的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在这时,商行的二当家从里面走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子殿下,皇子殿下,这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供需平衡。如今粮食供不应求,价格自然就上去了。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并无不妥之处。”
林恩灿冷笑一声:“规矩?你们眼里只有利益,全然不顾百姓的生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规矩?我看你们是想挑战我皇室的威严!”
二当家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装镇定:“殿下息怒,我们绝无此意。只是这商场如战场,有些事情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灵狐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身不由己?我看你们是利欲熏心。今日若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儿可就没完。”灵雀也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林恩灿目光冷冷扫过商行众人,沉声道:“既然在这儿问不出个所以然,那我们就前往县衙。”说罢,他转身便走,衣袂飘飘,尽显皇家威严。
林牧立刻跟上,心中满是疑惑,悄声问道:“哥,去县衙做什么?这粮价之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林恩灿脚步不停,低声解释:“这天下商行在各地势力庞大,背后或许有当地官员撑腰。县衙作为一方父母官,理应对百姓民生负责,粮价飞涨,他们难辞其咎,说不定能从那里找到突破口。”
灵狐和灵雀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一左一右跟在他们身后,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以防天下商行暗中使坏。
到了县衙,县令听闻太子驾到,吓得脸色惨白,匆忙带着一众衙役出门迎接,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微臣不知太子殿下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林恩灿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进大堂,端坐在主位上,冷冷开口:“起来吧。我且问你,天下商行肆意哄抬粮价,致使百姓生活困苦,你身为县令,为何坐视不管?”
县令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殿下明鉴,微臣一直密切关注此事,也多次与天下商行交涉,可他们……他们势力太大,微臣实在无能为力啊。”
林牧皱着眉头,上前一步:“无能为力?你身为朝廷命官,拿着俸禄,却不为百姓办事,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
县令额头冷汗直冒,哭丧着脸说:“皇子殿下教训得是,可天下商行背后有朝中权贵支持,微臣实在不敢得罪啊。”
林恩灿眼神一凛:“朝中权贵?是谁?你若如实招来,本太子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若是敢有所隐瞒,休怪我不客气!”
县令哆哆嗦嗦,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是……是知州大人,他收了天下商行的好处,给他们撑腰,小官哪敢吭声啊。”
林恩灿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知州,竟敢与奸商勾结,鱼肉百姓,全然不顾朝廷律法!”
林牧气得满脸通红,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这知州简直无法无天!哥,咱们绝不能轻饶了他!”
灵狐摇着扇子,冷哼一声:“看来这背后的水还挺深,一个知州,怕是没这么大能耐,背后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
灵雀在一旁摩拳擦掌:“管他背后是谁,咱们先把这知州拿下,给百姓一个交代!”
林恩灿沉思片刻,沉声道:“不可莽撞。这知州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必然有所依仗。我们先收集证据,再一举将他们拿下,以免打草惊蛇。”
林牧虽然心急如焚,但也知道哥哥说得在理,只能强压着怒火:“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林恩灿看向县令,目光如刀:“你身为本地县令,对这知州和天下商行的勾当应该最为清楚。本太子命你即刻暗中收集他们勾结的证据,若有半点隐瞒,你的下场,自己掂量掂量!”
县令忙不迭磕头:“殿下放心,小官一定竭尽全力,将功赎罪。”
林恩灿微微点头:“好,此事十万火急,你务必尽快办好。若能助本太子扳倒这等贪官污吏,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敢阳奉阴违,哼,后果自负!”说罢,他带着众人起身离开县衙,一场针对贪官与奸商的较量,悄然拉开帷幕。
回到临时落脚的府邸,林恩灿坐在主位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林牧在一旁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林恩灿,欲言又止。
灵狐走上前,折扇一合,恭敬道:“殿下,依我看,县令虽然答应收集证据,但此人胆小怕事,未必靠得住,咱们还需另做打算。”
林恩灿微微颔首:“你所言极是。这县令在知州的威压下苟且偷生,难保不会临阵倒戈。”
林雀双手抱胸,一脸急切:“那咱们直接派人盯着他,他要是敢耍花样,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林牧停下脚步,开口道:“哥,我觉得可以让灵雀去盯着县令,我和灵狐则暗中调查天下商行在各地的粮库。说不定能找到他们囤积粮食的铁证。”
林恩灿思索片刻,点头同意:“就这么办。灵雀,你盯紧县令,一旦发现他有异常举动,立刻回来汇报;牧儿和灵狐,你们小心行事,天下商行势力庞大,他们的粮库必定守卫森严,切不可贸然行动。”
三人领命而去。林雀隐匿身形,悄悄潜入县令府,藏身暗处,密切关注着县令的一举一动。而林牧和灵狐则乔装打扮,混入城中百姓之中,朝着天下商行在城郊的粮库摸去。
他们来到粮库附近,只见四周高墙耸立,戒备森严,门口有数十名守卫来回巡逻,个个神情警惕。林牧皱了皱眉头,低声对灵狐说:“这守卫如此严密,我们怎么进去?”
灵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道:“别急,我有办法。”说罢,他默念咒语,只见一阵烟雾升腾而起,瞬间弥漫在粮库周围。守卫们顿时乱作一团,咳嗽声不断,视线也被完全遮挡。
趁着混乱,林牧和灵狐施展轻功,如鬼魅般越过围墙,潜入粮库内部。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守卫,朝着仓库深处走去。
刚走到一座巨大的仓库前,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林牧和灵狐对视一眼,悄悄靠近,透过门缝向内望去……
就在林牧和灵狐透过门缝向内窥探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林牧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还没等他转身,就听到一声大喝:“什么人!竟敢擅闯粮库!”
刹那间,数名守卫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灵狐神色镇定,手中折扇轻轻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守卫们席卷而去,冲得他们脚步踉跄。
林牧也不甘示弱,当即运转灵力,冰魄银针瞬间在指尖凝聚,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他目光如炬,怒视着周围的守卫:“你们这群与贪官勾结的恶徒,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守卫们虽然被两人的气势震慑,但仗着人多势众,并没有退缩。为首的守卫冷笑一声:“哼,就凭你们两个,还想在这儿撒野?兄弟们,给我上,抓住他们!”
话音刚落,守卫们便一拥而上。林牧身形灵动,手中冰魄银针如闪电般射出,每一针都精准地刺中守卫的要害,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灵狐则施展出各种法术,或召唤狂风,或卷起沙石,将守卫们搅得晕头转向。然而,守卫的数量实在太多,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两人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林牧一边抵挡着攻击,一边焦急地对灵狐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想办法突围!”
灵狐点头,手中折扇猛地一展,一道强大的灵力波动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暂时击退了周围的守卫。他趁机对林牧喊道:“跟紧我!”说罢,便朝着粮库的一个方向冲了过去。
林牧紧紧跟在灵狐身后,两人一路拼杀,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但就在他们即将逃出粮库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他们面前。林牧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天下商行的二当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激烈拼斗中,林牧一个侧身躲避攻击,腰间的皇子令牌不慎滑落,“当啷”一声掉在满是尘土的地上。那令牌在黯淡的光线下,依旧散发着独特的皇家气息,其上雕刻的金龙栩栩如生,彰显着持有者尊贵的身份。
天下商行二当家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哟,没想到今日竟钓到了一条大鱼,堂堂皇子,居然亲自来闯我粮库,这要是传出去,可真是天大的新闻。”
林牧心中暗叫不好,下意识地想要去捡令牌,可周围守卫趁机围拢上来,手中武器寒光闪烁,让他根本无法脱身。
灵狐眉头紧皱,挡在林牧身前,手中折扇蓄满灵力,只要有人胆敢靠近,便会被强大的力量击退。“二当家,你最好放我们离开,否则得罪皇室,后果你承担不起!”灵狐厉声道。
二当家却丝毫不惧,冷哼一声:“得罪皇室?你们私自闯入我商行重地,意图不轨,我这是在维护商行安全。今日,你们谁也别想走!”说罢,他大手一挥,守卫们再次如潮水般涌上来。
林牧心急如焚,他深知一旦被擒,不仅自己性命堪忧,还会给林恩灿和整个皇室带来麻烦。他咬咬牙,将灵力运转到极致,冰魄银针光芒大盛,带着凛冽的寒气射向守卫。
“想抓我,那就试试看!”林牧怒吼道,眼神中满是决绝。此刻,他与灵狐背靠背,在重重包围中顽强抵抗,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而那枚掉落在地的皇子令牌,在激烈的打斗中被尘土渐渐掩埋,却依旧是他们身份暴露的铁证,让局势愈发危急。
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林牧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大声喊道:“二当家,你莫要冲动!你我今日若拼个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
二当家闻言,抬手示意守卫们暂且停手,冷笑道:“哦?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你擅闯我粮库,已犯了大忌。”
林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天下商行一向以信誉和生意为重,今日若你伤了我,便是与皇室结下死仇,往后这生意怕是难做了。”
二当家眼神闪烁,似在权衡利弊,片刻后说道:“哼,你少拿皇室来压我。你们偷偷摸摸潜入粮库,分明是想对商行不利,我怎能轻易放你走?”
灵狐在一旁接过话茬:“二当家,我们来此不过是想弄清楚粮价暴涨的缘由。如今百姓苦不堪言,天下商行此举难免引人怀疑。若能好好解释,消除误会,对商行声誉也有好处。”
二当家脸色微微一变,冷哼道:“粮价上涨是市场供需所致,你们却无端猜疑,还私自闯入,这不是强盗行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