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们如梦初醒,赶忙点燃一把新香。
长辈们接过,转身的功夫手中的一把香再次拦腰截断,落了个干净。
众人:“!!!”
“再来!”
三房的话事人,也就是席斯宇那个没用的老父亲尤不死心,让人第三次燃了香。
毫无意外的,这第三次点的香依旧没能逃脱半路折断的命运。
“这……”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族叔拄着拐杖,脸色惨白,“祭祖之时,香烛尽断,这可是大凶,大凶啊!”
“可不是,这样的事情连续发生三次,怎么看都不像偶然。必定是家族里某些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触怒了祖宗,才造成的这一景象。”
“你什么意思?说话归说话,看我做什么?是想说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又是个什么好货色,我看这个触怒祖先的人分明是你。”
“我有说你吗?这么着急跳出来对号入座,我看你这就是做贼心虚。”
“你!”
“够了!”最后,还是那位族叔呵斥出声,阻止了这一场闹剧,转而看向负责此次祭祖事宜的大堂伯一家。
“老二家的,这次祭祖一应事宜都是你们家安排的,包括这些香烛祭品,现在祭祀用的香出了问题,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这话一出,大堂伯脸色都变了。
什么意思?这是想把今天祭祀出事的锅扣他们家头上?让他们一家成为家族罪人!
如此歹毒的心思,大堂伯自然不能由着他得逞。
“瞧您说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又怎么可能随意敷衍糊弄?这些香都是我们亲自上城里最大最好的香火铺子买的,发票都还在呢。怎么可能有问题?”
席毋庸也跟着附和:“没错,这些香烛都是我亲自去买的,绝对不可能有问题。各位叔伯兄弟若是不信,这还有许多包没用过的香烛,尽可检查。”
其它几个亲戚闻言立马上前检查那些剩余的散香,不意外的这些香都没有问题。
可当他们将香点燃,祭拜过后交给长辈摆放到墓碑前面时,这些香依旧没能逃过拦腰截断的命运。
“这……”
说话的族叔跟席老爷子是一个辈分,大堂伯不愿意他再把帽子扣到自己头上,果断赶在他开口之前截住话头。
“这查也查了,看也看了,香在点燃之前一点问题都没有。在祭拜时也没问题,只在最后这要入香炉前出了问题,想来这就算真有问题,也该出现在这最后拿着它的人身上。”
族叔脸一黑,他辈分高,二房三房一大部分人手里的香最后都交由他来做这最后礼拜的收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