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用这种形容词，来描述困扰了扶桑三十多年都无法解决的麻烦。
“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开口询问：“刚才在‘斐伊川’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具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叶馗笑了起来：“我刚进去的时候，应该正值你们口中那个斐伊川‘战场’的场景。”
“你们都说结局没办法改变。”
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面具阴阳师，开口说道：“然后我试了试，打赢了那一场战争。”
“赢了？”
闻言，面具阴阳师神情陡然一变。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当时是怎样笃定告诉这名华夏天官，‘斐伊川’内的场景，都是既定好的事实。
“你怎么做到的？”
贺茂斋守也猛然瞪大了眼睛！
显然。
他也知晓想要改变‘战场’的结局，是一个怎样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一点，我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吧？”
叶馗皱了皱眉。
“那……然后呢？”
见叶馗不愿多说，贺茂斋守也没有多问，而是强打精神，再度开口。
“然后‘斐伊川’的场景就发生了变化。”
叶馗露出了一抹笑容：“我出现在了三十年前，你们扶桑经历百鬼夜行的那个时期。”
“什么？”
贺茂斋守一愣。
“你确定是百鬼夜行时期？”
面具阴阳师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
“当然，我还见到了当时引起百鬼夜行的那只邪祟。”
叶馗点了点头，他看向面具阴阳师，颇为不解：“我刚出现的时候，就在东京，这个场景，难道不是你们所说‘斐伊川’内的现代都市？”
“不……不是的……”
面具阴阳师僵硬的摇了摇头：“‘斐伊川’内现代都市的场景，跟百鬼夜行时期……没有关系。”
“原来状况……是这样的……”
他低下头，面具后的眼睛不断闪烁了起来。
“必须能够改变‘斐伊川’内，那看似无法改变的结局，才会让场景发生变化，出现从未有过的百鬼夜行时期。”
“毕竟……那一尊邪祟就是在百鬼夜行时期苏醒的……”
面具阴阳师声音低沉，自言自语：“而再一次经历决战，就可以解决掉‘斐伊川’带来的影响……”
“所以……刚才古井突然发生变化……”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蓦的转头看向了后方的井口：“就代表着场景第一次出现了改变……”
“怪不得……怪不得我们一直无法解决‘斐伊川’带来的威胁。”
面具阴阳师苦笑一声：“因为没有一名阴阳师，能够改变‘斐伊川’场景的结局。”
“甚至，我们都认为，场景内的结局，是无法改变的。”
他的语气极为复杂。
“呃……”
听着面具阴阳师的分析，叶馗愣了一下。
真实的情况，跟面具阴阳师所说的还是存在一些偏差。
但总体来说，大差不大，并且看在面具阴阳师如此认真分析的状况上，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
通过面具阴阳师的描述，叶馗倒是对已经消失的‘斐伊川’，多了几分了解。
想起刚才自己最后看到的那一幕幕，他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了一抹莫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