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灵闻言，顿觉满腹委屈涌上心头，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
它嗫嚅着轻唤了一声：
“主人……”
声音之中饱含着无尽的酸楚和无奈。
蒋梦杨一看见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便觉得心烦意乱。
还不等书灵把话说完，便怒喝道：
“赶紧滚，看见你就烦。”
这话让书灵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低垂的头更低了几分。
默默地转身朝着远方缓缓走去，背影显得无比的落寞。
一边走着，口中还轻轻地嘟囔着：
“宝宝心里委屈，可宝宝不说……”
那微弱的声音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听见。
然而，在他们二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
空间之灵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讽刺意味的笑容。
“哼，不自量力的家伙居然还妄想来看我的笑话？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能耐！”
言语之中全是对书灵的蔑视。
在蒋梦杨转头看向他时，那丝讽刺的笑容却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若无其事的平静模样。
烦躁之中的蒋梦杨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空间之灵也害怕蒋梦杨一直盯着他看。
时间长了自己会露出破绽，聪明的立马开始转移注意。
“主人，您还有什么疑问，请尽快发问。”
这平静的话语中似乎透着一丝急切。
这话一出，蒋梦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要怼人的冲动。
她眉头微皱，嘴唇轻抿，似乎正在努力克制着这种情绪。
空间之灵一看这架势，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说错了话。
在蒋梦杨准备开口之际，再度匆忙出声：
“我是被主人您强行唤醒的。
我也不清楚能不能支撑到您问完所有的问题。所以……”
蒋梦杨闻言，脸上露出些许狐疑之色。
她想起之前空间之灵曾经跟自己说的，跟今天的有些出入。
不光紧紧的盯着他，不错过的脸上的任何神情。
然后出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可是你上次说随着我的实力提升，你清醒的时间将会越来越长？”
空间之灵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
“主人莫怪，上次在那个山洞之中。
为了及时提醒您将那些珍贵的灵药及时收起来。
我不得不强行从沉睡中苏醒过来，遭受了一些反噬。
这才导致我保持清醒的时间变短。
所以，主人您一定要努力修炼，让我的状态也得以改善。”
提到修炼二字，蒋梦杨不由得联想到自己所修习的那套精神力功法。
这套功法随着她不断的往后修炼，总给她一种颇为怪异的感觉。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开口问道：
“我觉得我修炼的那套精神力功法有些奇怪是怎么回事？”
空间之灵思考都不曾有，便紧接着再次开口：
“主人之所以觉得那部功法奇怪，我想应该是主人发现了里面隐藏的修仙功法。
我当时之所以没有跟您说，是因为能够发现其中玄机的人少之又少。
主人有如此高的悟性，倒是我没有考虑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