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辆远去,祁缈两人上了电梯。
祁缈问:“你跟那个小警员置什么气,世上多是这种人,若是挨个生气,岂不是要把自己气死。”
“其他人犯不到你面前来,我自然不会将他们看在眼里。”这个小警员竟然敢当面给她脸色看,真是佛来了都要动怒了。
祁缈笑:“该生气的应该是我吧,你怎么看起来比我激动多了,这可不像是修过二十多年佛的人。”
“叮咚”电梯到了。
祁缈走下电梯,霍璟昭愣了好一会儿,直到电梯要关上了,这才惊醒。
他看着祁缈开门的背影,眼神复杂。
是啊,有人针对她,自己为什么比她反应还大,修佛这么多年,修的就是个心态平和,只有心态足够平和,才能压制体内的东西,为什么在她这,他就什么都忘了。
霍璟昭不敢往深想,害怕一旦想明白了,二十多年的修行会瞬间土崩瓦解。
二人进了屋,收拾停当后,祁缈叫了外卖,等外卖到后,把楼下的简丛君叫了上来,三人简单用过一顿饭。
简丛君还在生气没带自己去的事,吃个饭也阴阳怪气的,直到祁缈要把他赶走,才勉强消停下来。
另一边,停尸间。
把祁缈等人赶走,白衬衫领导扬着下巴冷哼一声,派头十足。
在转头去跟裘闽说话时,态度又变得平和有礼,“裘大师,那咱们就开始看看尸体吧?”
话音刚落,他就发现裘大师满头大汗,情况十分不对劲。
领导顿时惊了,“裘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他这一问,旁边其他领导也都注意到了裘闽的异样,忙围上去询问。
裘闽此时疼得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他全身都针扎一样的疼痛,说不清具体哪里疼,就是全身每一寸皮肤都疼,像是有看不见的人,在他全身上下扎满了针,让他痛不欲生。
突然,又一股火烤的剧痛袭来,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惨叫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倒。
“裘大师!”
“刚才还好好的,突然这是怎么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救护车啊!”
领导们急得灶台上的蚂蚁似的,以为裘闽是突发了什么急症。
就在这时,裘闽突然又跟没事人一样站起来了。
众领导一喜,白衬衫领导立马上前慰问,“裘大师,您还……”
“好”字还没出口,一个拳头就呼在了他脸上!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裘闽,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打人。
可裘闽压根就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趁众人都在愣神,突然就左一拳又一脚的抡开了,不是打了这个领导一耳光,就是踹了那个领导肚子一脚,不消片刻,停尸间里躺了一大片白衬衫,个个抱着伤处哀嚎,毫无领导形象。
一旁的法医看到这一幕,人都麻了,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冲出去拼死护卫领导,还是赶紧报警。
突然,裘闽的头转向了他这边。
本能反应的,法医双手高举过头顶。
打了他们,可就不能打我了哦。
下一秒,裘闽老眼一闭,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