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他来又如何?”
“一起被我赶走吗?”时狸才不知道费尔德曼现在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躺着呢。
她对费尔德曼又没有什么好印象。
“你?”禾白白瞪大了眼睛,满眼不敢置信,时狸怎么可能说对费尔德曼不在乎就不在乎。
这不是时狸一直以来的执念吗?
“我说的是实话啊,在见到你之前,费尔德曼一直在我家门口蹲我。”
“而且,是他们还不够好吗?”时狸倒是突然开始大大方方起来,随手揪过来了离她最近的时炙炎。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亲了他脸颊一口。
周围都噤声了。
时炙炎的耳朵也飞快的红了起来。
谁都没有想到时狸会突然这么大大方方的。
“看清楚了吗?”
“不清楚还要再看一遍吗?”时狸又很响亮的亲了时炙炎一口。
“哪个不比费尔德曼帅气有本事?”
“我干嘛要对他恋恋不忘。”这倒是时狸的心声。
时狸说的坦坦荡荡。
禾白白简直被憋的说不出话来,毕竟一直以来,她拿捏住时狸的一大原因就是费尔德曼。
现在时狸压根不在意费尔德曼了,那她又该怎么办?
“你用这个治疗液,我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毕竟他是同意你们用的。”
“只是别太表现的过分了。”
“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很碍眼。”时狸大大方方的把那些治疗液挨个分给了那些雌性。
一开始大家都是拒绝的,奈何时狸实在是强烈要求,没有办法也只好接了下来。
这样就显得最开始自己喝了一瓶还洋洋得意的禾白白有些搞笑。
“大家既然愿意相信我,愿意跟着我,以后肯定不会亏待大家的。”
“刚才我们也看到有人在各自的领域中其实有大家意想不到的能力。”
“我希望大家都可以把自己的特长,或者感兴趣的东西说出来。”
“这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我们长期失权。”
“看似是被精心呵护,实际上是被自己的兽夫饲养,我们的衣食住行都掌握在兽夫能赚到的金钱中。”
“一旦这个规则被破坏,我们都会直接丧失所有优待。”时狸认真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她知道让养尊处优惯了的雌性们彻底放弃衣食无忧,只需要动动嘴就能得到的优越生活是很困难的。
但是现在经过这一遭苦难,大家能不能接受还真的未尝可知。
任何时候,只有自己双手创造出来的东西,才是真的属于自己的,剩下的都是假象。
如泡影一般随时都可能会消散。
“相信大家现在已经很深刻的认识到了那些雄性对之前制度的不满。”
“所以大家是否愿意选择用自己的双手来改变生活呢?”时狸紧张的看向大家的脸。
除了已经不知道魂在哪里的禾白白,大家都看时狸看的非常认真。
“我们愿意。”一个人开了口,陆陆续续,很快大家都开了口。
这种手心向上的日子,她们过够了。
时狸说的对,比起被人饲养的优越生活,她们靠自己也可以过得上。
反而是那些雄性,离了雌性的安抚,是真的会威胁生命的。
但是雌性离了雄性,完全没有什么必死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