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庄严的声音传来那一刻,几人几乎是被这威压瞬间压趴在地上,唯独封祁站着。
封祁看了一眼几人,本想给他们去除这威压,但是有认为这是他们几人的历练,自己不该插手。
况且,他相信苏灼。
果不其然,四人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相互扶持着站直身子。
谢知语气艰难:“好像是大乘期。”
翎殊说道:“听师尊说,里面这位脾气不好。”
言岁岁平日里也都是跟着师姐师兄们喊师尊:“嗯嗯嗯,好像都活了上万年了。”
谢知眼睛一亮:“上万年,那岂不是知道师祖的事。”
翎殊摇头:“它什么都不记得。”
甚至是有些糊涂。
苏灼道:“是骡子是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翎殊提醒道:“只准骗它一片鳞片。”
曾经万剑宗也有一位亲传来骗过鳞片,还成功了。
所以翎殊才会疯了似的给苏州提出这个点子。
苏灼咧嘴一笑:“放心。”
翎殊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不放心。
但是都走到这了,也没有回头路了。
四人并肩扛着威压继续往里走,他们仿佛听到了骨头咔嚓的声音,鲜血染红衣衫。
封祁看着苏灼,眼中满是心疼,想要出手,但是对上了苏灼那双亮晶晶的眸子。
苏灼:“这可是练体的好路子。”
封祁见她还能想到修炼,想来是没什么大事,便由着她了。
翎殊不解:“练体?你还是个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