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我虽然没看到你爸生前的样子,
但从他留下来的照片,我感觉你跟他长得并不像。
你的眉眼虽然有几分像你的妈妈,但是我感觉却更像郑副市长。
你,会不会你不是你爸和你妈亲生的?”
李梅的一句话令马文斌震惊不已。
其实自他记事时起,他爸打他的时候也曾过他是杂种之类的话。
不过他曾多次问过奶奶,奶奶他就是爸爸妈妈亲生的。
想到这,马文斌摆摆手道:
“梅,别瞎猜了,怪费精神的。
那个姓郑的拐走了我妈,逼死了我爸,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文斌,万一你奶奶骗了你,郑副市长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呢?你也不打算与他相认吗?”
马文斌见李梅认了真,撇撇嘴:
“我倒宁愿是那个成喝醉酒,醉了就打我的那个人就是我的亲身父亲。
毕竟我妈走的那些年里,他对我的陪伴是真的。
而那个人为我做过什么?所以,就算他真是,我也不会认的。”
李梅见马文斌态度坚决,便也识趣地不再继续往下谈这个话。
而是转了一个方向问:
“文斌,我看金老板那个人不太靠谱。
你和他合作,可要多加心。”
“商人都重利,哪有重情的。更别像金老板这样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江湖了。
你放心吧,梅,这点我心里有数。
明我想去一趟双红公社,把他们那座后山包下来。
不然一旦咱的野菜卖出了名气,我们可是没有那么大的供应量。”
二人着话,马文斌感觉有点困倦了。
于是一面铺被,一边与李梅话。
李梅见马文斌直打哈欠,自己也被传染。
见他铺好了被窝,直接钻到马文斌的怀里。
夫妻二人又着一些对未来的筹划,这才相拥而眠。
第二早晨,正当马文斌还在睡懒觉的时候,就听院外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随着贺强开门的声音传来,飞虎也狂吠起来。
马文斌知道来了不速之客,一个机灵坐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结果推开门一看,院子外面进来几个村民,手里还拿着扁担、绳索之类的工具。
一看就是来套野猪的。
不由怒道:
“你们是谁?大清早的来我家干什么?”
“你家?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马文斌,你不知道这块地属于我们村吗?
这炮楼子也是属于我们村的产业,你未经我的允许就私自改建,你还豪横起来了?”
这话时,打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只见他年纪有50多岁,腆着肚子,背着双手,依然一副领导的派头。
马文斌一看就知道此人定是隔壁村的贾队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贾队长吧?胡也要有根据。
我刚建炮楼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来阻止?
现在建好了,你瞅着眼红了,妄想着蹭点好处,分一杯羹,
我告诉你,少在这做白日梦了。
趁我没发脾气,赶紧滚蛋。不然可别怪我对不住了。”
马文斌完,双手抱肩,摆出一副流氓的架势来。
贾队长被当众刺了几句,觉得面子上无光,对马文斌道:
“好,炮楼子的事,我不和你争。
但是那头大野猪,我今必须抓走。也算是占我村便夷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