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知道雅加船厂幕后大股东是谁吗?”
“谁?”
“雅加国总统左科力亚的二儿子左科维多。”
“总统儿子?”
付航有点懵圈,一个国家总统的儿子跑到船厂当股东,这种与民争利的戏码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嗯,于烨说这个左科维多准备借我们拿金奖之名,想邀请你去雅加船厂指导交流,顺便挖你过去,如果你不愿意,他们就打算把你强行软禁在那里。”
听到这,付航算是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严肃了,于是直接回绝道:
“我可不想去。”
一旁的梁奎盛终于说话了:
“不去不行,他现在根本不怕和我们夏侨人撕破脸,说白了就他和总统的这层父子关系,你要是不去,那就是违抗总统命令,按这里的法律那可是大罪。”
“他娘的,这群狗东西还想明抢是吗?”
付航气不打一处来,这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名女的戏码怎么用到自己身上来了,还是一国之首,这到哪里说理去。
“没办法,对方这种身份,我们得罪不起。”
梁奎盛一脸无奈道,作为侨人船业的董事长,雅加国造船业的龙头企业,那在整个雅加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虽说没有官职,但普通官员见了他都得对他点头哈腰,但在总统和总统儿子面前,他横竖都只是一个雏。
没等梁奎盛话里的情绪散完,蒋成勋又说出一个更坏的事情:
“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于烨偷听到他们对话,政府很可能不久后要对夏侨人展开大规模排华运动,目的就是让夏侨人失去在雅加国的影响力。”
“啊,他们还真打算这么干啊?”
付航听过这些风言风语,现在看来有些捕风捉影的话,本身就是有迹可寻。
“所以大海你应该离开这里,你有这种技术他们不可能放过你,这是我们夏侨人和雅加人的事,不应该让你来受这个罪。”
梁魁盛有些于心不忍,他自以为这个运动最大限度就是打压夏侨人在雅加各行各业的影响力,让更多的本地人和新移民接管,从而软化夏侨人的生存空间,一步步蚕食掉最后一点价值,真到那天忍不了的人大不了换个地方生活,但他没想到这个排华运动远比他想象的更彻底,更惨无人道。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一走倒霉的就是你们。”透过事情看本质,付航很清楚自己刚拿到这么多金奖却突然离开,傻子都知道侨人船业背地里肯定是收到了什么风声,到时候怪罪下来只会惹来更多事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你这么一个龙头企业居然任由人才流失,损害的是国家的利益,这就给政府整治侨人船业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事实证明他这话说的没错,梁魁盛和蒋成勋听后面面相觑,他们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那二王子左科维多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而且一直以来对夏侨人的态度很不友好,这个事情如果没有处理好的话,对方一定会故意刁难侨人船业,比起一个人的安危,在任何一个企业的前程面前都不值一提,理性来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就在梁奎盛不知道如何权衡之时,蒋成勋站了出来:
“没事的,我们就说你是过来养伤,伤好了就回了厦华,你是我徒弟,但作为师傅的我不但没教会你什么,还托你的福保住了侨人船业这块金字招牌,所以你只管平平安安的回去,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为师。”
一旁的魏忠平似乎猜到蒋成勋是什么打算,有些吃惊道:
“师傅,您不会是想作为交换到那里去吧,您可是与那雅加船厂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不共戴天?这么严重吗?付航忍不住问道: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