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情况下苏星是打不过余玉这个看似咸鱼实则五大三粗的熊孩子的,但是他会动脑子直接攻击某条咸鱼的弱点。
然后就有了余玉在床上一边笑一边躲闪,奋力挣扎得如同被扔上岸不断扑腾的鱼,偶尔爆发的力气大了点还能逃脱猫猫的魔爪,但更多时候会被岸上的猫死死按在爪下。
这动静不算小,余玉合理怀疑隔壁的陈憷生和王峥亮也能听见,哪怕没有陈憷生,至少小亮哥是绝对没有睡的,因为也在追世界杯的他肯定刚看完球。
在苏星的严刑逼供下,压根没有意志力只想逗猫却反被拿捏的余玉很快就招供了。
他是真的有票,在决赛门票对外出售以前就有了,是他的石油大国人脉给的,十张,在一个VIp包厢,否则之前余玉也不可能拿着门票的事和苏星打赌,他本想着用这种方式直接将票送出去,谁想潘帕斯雄鹰不给力啊。
此刻他们的房间里还架着摄像机,他们睡觉前用东西挡住了镜头,但挡不住收音,所以余玉并没有把人脉关系说的很明白。
不过苏星知道余玉的真实身份,以他那个背景,弄到门票那是轻而易举,说不定他的人脉就是真·石油国沙特的王子王储什么的。
想到这里,苏星总算饶了余玉一命,躺回自己的床上喘了口气。刚才按着那条不断扑腾的咸鱼挠痒痒其实挺耗费体力的,已经将他本周的运动量都耗费进去了。
表面上,他还颇为嫌弃地说:“真的是,你幼不幼稚,直接交代不就完了吗?有个众所周知的弱点还搁那玩什么欲擒故纵卖官司。”
哼,这几个老家伙一个个的都不讲武德,以后再来的话,事先说明,挠痒痒这个技能得ban位买房。
由于没有行程上的压力,第二天所有人都睡到自然醒才起床,当然,余玉的自然醒依旧是早上七点以前。
等到所有人都收拾好下楼之后,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王峥亮刚看到余玉和苏星,脸上揶揄调侃挤眉弄眼的神情就藏不住,不用多说他昨晚上肯定听到了隔壁房他们俩折腾的动静:“你们俩,昨晚挺激烈的啊?”
“激烈?什么激烈?展开说说怎么个激烈?”章远立马露出了八卦的眼神打量着看起来啥事也没发生的余玉和苏星。
“估计是鱼又开始皮,作死不成被星按在床上‘揍’了,那笑声我们在隔壁房听的那么清楚。”陈憷生笑着说,看着余玉的神情里仿佛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
某脆脆鲨:让你这熊孩子皮,现在被制裁了吧?
某橡皮鱼:呜呜被制裁了好惨呀,但下次还敢,嘻嘻。
“嘶,不应该啊,小鱼你怎么这么菜,连苏星都打不过?”王悦心诧异道,悦来悦降智三人的家庭房在另一头,所以他们昨晚压根没听见他们的动静,现在听王峥亮和陈憷生你一言我一语的,顿时有种不真实感。
他自认为自己拼脑力不一定拼不过,但拼身体体力,对付苏星那不是手拿把掐的?而余玉比他还大一号呢,怎么可能按不住苏星?
“我这是尊老让着他呢。”余玉冷哼一声。
“哟某人昨天求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苏星调侃地看着他。
路虎有些好奇他们昨晚到底是怎么开始的:“所以你们是怎么闹起来的?我知道了,一定是鱼鱼打赌获胜之后庆祝的样子太欠了,我能想象他耀武扬威嘚瑟的画面。”
“那我深有同感,当鱼鱼开始皮的时候我的拳头也开始硬了,生哥应该也是。”章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可不嘛,这人是真的欠,明明早就把决赛的门票攥手里了,还非要假装找个机会将票送出去,送不出去还唉声叹气的,这谁能忍。”苏星看似是在抱怨余玉皮痒痒,实际上他是在向兄弟们透露余玉又不声不响给他们办了个大事。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你得给我留一张票。我碎活不多决赛的时候肯定有空去看的,顺便要是这几个碎活多的比如亮哥啊憷生啊远远啊虎子啊悦心啊,他们五个人没有时间的话就不要为难他们了,把他们的票也都给我吧,我替他们承担。”苏星又补充了一句。
“???你要那么多票干什么?”章远瞪了苏星一眼。
“其他人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没有那么多碎活啊,他们碎活多的没空去的票也可以给我,我帮Allen分担一点。”王悦心立马摆出亲兄弟明算账的样子。
“害,你还说自己没碎活,你碎活多了去了好吗?我才是真正的没碎活,鱼鱼我年底都没啥活,排期空空如也,给甲方写的歌也都完成了,你不用询问,直接带上我吧,管饭就行。”路虎指了指自己,表示自己便宜好使也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