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沅有些挫败,要不是看到林幼意领口内的深深浅浅的吻痕,她几乎要认为陆南驰是同了。
林幼意身材妖娆,可她的胸也够大,屁股也很挺翘,他越是正经不可近身,她越是馋的慌。
邢沅站起身,冲陆南驰道:“陆总,我歇好了,您再帮我看一下。”
陆南驰拿着矿泉水过去,站在她身边,指导了几个动作。
岑阅一走进就看到了陆南驰,他在指导那个女人。
“陆总。”岑阅笑着走近他们。
邢沅扭头笑说:“小岑总好。”
“你好。”岑阅淡淡的应了一声,看向陆南驰,说:“老规矩?”
陆南驰点点头:“好。”
岑阅和陆南驰走了,邢沅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叹气,跟陆南驰聊的来的人,怎么都是这么正经难搞的?
一个项目做完,岑阅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问:“你们备孕这么久,有好消息了么?”
陆南驰说:“这个月开始要。”
岑阅笑说:“这个月也没剩多少了。”
陆南驰点点头。
“要上了知会一声,我请你喝酒。”
陆南驰说:“行。”
岑阅又说:“前两天黄总喝多了酒,哭的稀里哗啦的,四十来岁的男人,哭成那样,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执念这个东西真的没办法。”
“因为什么?”陆南驰随口问了一声。
岑阅道:“他说打掉的那个孩子,大概是个儿子,你也知道,他两个闺女,就想要个儿子。她老婆家就一个姑娘,对儿子完全没有执念,也不会再给他生了。”
陆南驰哼了一声,道:“人没有知足的时候,他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舍得放弃,最后只能望洋兴叹,自怨自艾。”
岑阅点点头,说:“那姑娘虽然拿走了不少钱,其实她至少还能翻一倍。”
陆南驰不关心吕婷婷,只道:“她只能拿那些钱,那是她的眼界。”
岑阅认可他的话,普通人家的姑娘,敢想的也就那个数。
健完身,陆南驰到了家,喊了两声林幼意,也没人回应,但家里的灯开着,就以为她出去了。
谁知一进卧室,就见她穿着真丝睡衣,妖娆的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正眉眼如丝的望着他。
陆南驰清了清嗓子,说:“什么意思?”
“你猜?”
“今天是排卵期?”
“没情趣!”林幼意嗔道,坐起了身子:“跟你的小情人幽完会了?”
“嗯,小情人去伺候他的小情人去了。”陆南驰走到床边,按了下电动窗帘的开关,将窗帘关上。
“这个死岑阅,天天霸占我老公,等今年年底我看数据,要是少于这个数,我打到他家去。”
陆南驰从后面搂着她,薄唇贴着她的颈窝儿,低声求欢:“开始吧。”
林幼意推他:“开始什么?你赶快去洗澡。”
陆南驰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说:“在健身房洗过了。”
陆南驰的手摸上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拉,丝滑的睡衣就落到了她臂弯,陆南驰一扯,丝滑的睡袍就顺着床边滑落到了地上。
陆南驰将几近赤裸的林幼意压到了身下,贴着她的唇问:“到底是不是排卵期?”
他攒好几天了,不能轻易的浪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