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驰来了,那就先洗手吃饭吧。”
吕慧颖接过早餐,准备放到碗里。
陆南驰拿过一根玉米,先扒了皮,拿着玉米两头,递到林幼意嘴边让她啃。
林幼意嘴馋,连着啃了两口,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吕慧颖看着小两口这么黏糊,赶快去厨房弄早餐。
陆南驰看着她吃玉米,问:“昨晚难受了么?”
“还好吧。”
陆南驰说:“你拿着两边,我去洗个手。”
陆南驰洗了手过来,将玉米的皮扒了,掰成两半递给她一段。
吕慧颖又把早餐装盘装碗端上餐桌,说:“吃饭吧。”
“好的,妈。”陆南驰给林幼意摆了筷子,米粥。
林幼意注意到他的脖子,问:“你脖子怎么了?”
“哦,嗓子有点紧,昨晚散了局就去刮了个痧。”
林幼意看着他的脖子,有点疑惑:“你刮的位置不太对吧。”
陆南驰面上平静,实际上心里已经是慌的一批,这样都瞒不过去?
“中间最应该刮的啊!师傅手艺不行啊!”林幼意说。
师傅当然知道要刮中间,但是刮喉结实在太疼,而且不起痧,陆南驰疼的要命,只好放弃,刮了两边,遮住了那块吻痕,也万幸是遮住了。
“刮中间疼,就没让师傅刮。”陆南驰解释说。
“你这看着没多大火气,后背刮了么?”
“刮了。”
“等下吃完饭我看看。”
吃完了早餐,陆南驰刷了碗。
吕慧颖跟小区阿姨约了溜早,就出门了。
关上房门口,林幼意说:“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背。”
陆南驰解开衬衫扣子,脱了一半衬衫,露出后背给她看。
林幼意仔细看了看,说:“一点都没紫,没刮出出多大火来,疼不疼?”
“疼。”陆南驰实话实说,将衬衫穿好。
“下次别去瞎刮了,不是上火,白白受疼。”林幼意边给他系扣子边说,又闻到了他衬衫上似有似无的味道,就贴近嗅了嗅,说:“你身上什么味道?”
陆南驰吓了一跳,立刻扯起衬衫领口低头闻了闻,解释道:“昨晚洗完澡没回家,汗味吧。”
“不是,是香水味,我虽然喷香水,但你的衣服怎么会这么香?平时搂搂抱抱的也不会这么香啊?”
陆南驰心里其实已经慌了,真是百密一疏,林幼意虽然喷香水,但他们在床上都是穿睡衣的,所以他的衬衫根本不可能这么香。
他猜测邢沅为了让醉酒的自己以为她是林幼意,肯定喷了大量的香水,他们搂着睡了一晚上,所以导致他今早衣服上都是那种香味。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陆南驰选择了不解释,垂下眸说:“那谁知道呢。”然后将林幼意搂在怀里,喃喃道:“幼意,我想你了。”
“陆总,恕我提醒您,咱们才一天没见。”
“那也想。”陆南驰搂着她不撒手,说:“咱们等会儿回红府吧。”
“你不忙了?”林幼意问。
“再忙也得喘口气。”
“不去南和么?”
“戴总又不给开工资。”陆南驰说,“我有点困,等会儿妈回来咱们就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