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将军府的后角门递了信,两人就往书院街去。
严九娘这几日在李家也不是光吃饭睡觉了,她听了李十月所说,也给她出了主意。
“你这按劳分配很好,但若是能有奖惩就更好了。”严九娘给李十月传授了她这些年是怎么管理船队的,“这每季度,每半年,和年末那都是要看各队所赚钱财的多少,评个一二三等出来的,头前的得赏,后头的得罚。
如此,赏罚分明,才是章程。”
李十月自是觉得严九娘说得有理,她就在造纸坊和纸铺里头都重新添加了新规矩。
纸坊里头以所制纸的量和好坏来判定,纸铺里头以个人轮值期间所接生意的多少来判定。
前期先忙一点,十日轮一人,等往后这铺子正经有了生意后,就按月轮。
在府城书铺用麻子把狗老三换了回来后,采买了不少物什,李十月就和李秋天李夏天带着石头,跟狗老三一块儿回了刘家屯。
进入七月以来,刘家屯里头终于有了一件令人高兴的大喜事儿了。
狗老三和赵油家的寡妇赵敏喜结连理定了亲,成亲的日子,就定在了七月七的乞巧节那一天。
一乍头听了李母和自己说这事儿,李十月还疑惑不解,这俩人是怎么就联系上了呢
“三哥他整日里都在纸坊里头忙活,哪里有空去接触妇人女娘啊”
“是三婶娘!”
李母抬眼对着众人说了这么一句,家里这几个榆木疙瘩都不知道给李母捧个场,还是严九娘笑着问李母:“婶娘,这三婶娘和三哥是”
嗔怪的瞪了李十月一眼后,李母这才调转过头和严九娘笑着解释狗老三和三婶娘之间的关系。
说过这个,李母就继续说:“咱村子盖屋不是,这两个多月来,你三婶娘闲不住,就在路口上帮着做饭食的妇人洗菜择菜。
这一来二去的,就和王翠,”李母点了一下李十月,“就是那个给你告状的妇人,她是赵油家赵家族长家的小儿媳妇,只生了个小女娘的那个。”
李母这么一提,李十月就想起来这个名叫王翠的妇人来了。
“三婶娘性子好,跟来做饭的王翠和赵敏就说得上话。
后来知道这赵敏是赵油家自己村的女娘,前头嫁去青松镇,哪里知道,这生了个小女娘后,那前头的郞婿就得了风寒一命呜呼去了。
前头那婆母嫌弃她只生了个小女娘,说自家儿郎就是被赵敏给克死的,死活都不让赵敏在他们家过活了。
赵敏没办法,只说想让她走,就得把那小女娘带上,往后这小女娘再是和他家没瓜葛。”
“那这得改姓啊。
这婆家不要孩子,往后可别等孩子大了就又想拿巴着去给卖了换钱了啊。”
李十月这话可是得到了包括严九娘在内的所有人的点头认可,这狠心的人家,是真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的。
“这改姓没改姓我倒是不知道,不过听三婶娘说,赵油家还算不错,当初就叫了村里的汉子们上门去把赵敏的嫁妆都给抢了回来,孩子也给带走了。
如此,这不三婶娘就瞧中了赵敏,想着给你三哥说和说和。
她就老让你三哥去她们做饭食那地儿给砍柴干活的,这日积月累的,可不就相中了,这就要办喜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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