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熠词深知自己昨夜的行径太过禽兽,慌忙握住她手中的棒球棍,认错说:“都是我不对,从今天起,我会戒荤戒欲三个月。好吗?”
他这次,绝对言出必行。
聂惊荔瞧他眼神无比真挚,姑且信他这一次:“行吧,但你要是做不到,我就不跟你领证。”
还有十多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于他而言,还真是一个考验。
裴熠词不禁后悔把话说得太早了,试图再商量商量:“领证那天,也不能特例洞个房吗?新婚还得守贞操。”
聂惊荔:“……”
她就知道他会变卦。
“你还有贞操吗?你的贞操早就掉在卧室,客厅,书房,健身室,游泳池,树屋里了,你还有贞操可言!”
裴熠词:“……”
算了,忍就忍吧,反正到时候也是天天同床共枕,他会想办法让她自己先忍不了。
……
澳洲,珀城。
临近中元节的这两天,温蓠总是很嗜睡,而且喝纯牛奶也想犯呕。
甚至,偶尔和裴竞琢接吻太长时间,都头晕脑胀的,屡屡拒绝他的肢体接触。
裴竞琢超级不爽,以为她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李颂执,便狠戾冷鸷的捏掐着她的下巴质问:“讨厌我的吻了?李颂执昨天打电话跟你讲什么?你今晚碰都不肯给我碰一下,是要折磨死我?”
“我不是不想给你碰,我只是感觉有点恶心……”
她还没解释完整,裴竞琢的眼神立即就幽怨起来:“恶心?你居然感觉我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