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柳绿,将人给绑起来吧,你们可得小心点,我这好姐姐可是庄少爷的心尖宠,若是不小心伤了碰了,可不好交代啊!”沈言清冲着春红柳绿说道。
二人当即领命将沈甜儿给绑了,她费力的挣扎,奈何在会武功的二人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一旁的谢府之人,此刻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县令夫人走到了他们面前。
“你们三人实在是可恶至极,今日所行已经有违大乾律法,待我将此事告知县令之后,谅你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县令夫人虽说平日里极为温和,但这事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了。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若当真是出了什么意外,她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谢府中人早已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谢老夫人声色颤抖的说道:
“回禀夫人,此事我一概不知,这次我真的是来参加宴会的。
都怪这贱人,都是她一人策划的,我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其余的我一并不知,夫人就算要罚也该罚她啊!”老夫人哭得肝肠寸断。
“就算你不知,刚刚你反应过来之时,也伙同他们一起欲陷害我儿,诽谤诬告也是大罪,你也逃不了。”
老夫人闻言当场脸色剧变,身体发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谢夫人和谢安更是吓得匍匐在地,浑身发抖。
“夫人,夫人都是那沈甜儿的错,她和那庄夫人一起想方设法的接近我,是她让我这般做的。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了此等大错。
念在此祸尚未酿成,还请夫人网开一面绕了我们这一次!”谢夫人跪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
谢安也跟他一起,不断的讨饶。
见县令夫人心意已决不为所动,他又跪着向阮玉爬去。
“娘子,娘子,都是为夫的错,还请你原谅我,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外面的女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阮玉连余光都未曾多给他一个,直接一脚将他给踢开。
“好了,今日这宴会怕是也没法继续了,这次出门我也没带什么人来,沈娘子,劳烦你找几个村民同我一起,将这些居心叵测之人带回县衙!”
沈言清赶紧在村子里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又安排了春红柳绿二人随行。
回到县衙谢府中人对设计陷害刘芸之事供认不讳,但坚决不承认挪用新妇嫁妆。
阮玉直接将她们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了,这可不是她花巨资在外面定制的衣服,而是她们阮府之物。
这两身衣服华贵,用的都是阮家特有的暗纹,还有他们身上佩戴的首饰,上面都刻有阮字。
当初给她们准备这些可不是大发善心,她猜到这些厚脸皮的人是不会承认的,干脆就提前给她们准备好。
在宴会上她们越显摆,后面就死得越惨。
谢府中人咬死是阮玉送他们的,可是阮玉不承认便不成立。
加上她们之前去阮玉铺子讨要钱财,不少人可是看见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他们逃不了。
再说沈言清那边,当县令夫人领着一群人去了县衙之后,其余众人也觉得不好再待下去了,于是纷纷告辞。
沈言清都理解,也并未多加挽留。
毕竟她想要展现给大家的东西都展现出来了,就是可惜了,专门去买的那些菊花还没来得及欣赏,还有麻将,也没来得及教给众人。
不过这样也好,她们心里念着,下次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