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影和宝渊影业在港片的引进以及合拍片的合约上达成了初步一致。计划每年引进港产片不低于8部,每年两地合拍片不少于3部。
林清霞带着助理准备从中影大厦离开,胡健又将她给叫住了。
胡健低声在林清霞耳边道:“林小姐,保卫局来人,想请您帮忙联系一下沈先生。”
林清霞眉头一皱,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跟着胡健前往会议室。会议室里有一男一女。
“抱歉,林小姐,临时请您过来,实在是事态紧急。我们多方联系都无法联系上沈先生,所以才想请您帮忙。”会议室里的男子将情况道出。
“他的卫星电话打不通吗?”
“我们知道他在瑞士,但是这件事,”两人对视一眼,如实告知,“我们没办法用官方的通讯渠道给他致电。”
“那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想请林小姐以非官方名义,让沈先生回来一趟。”
“他现在在瑞士陪美珍疗养,我能知道什么是什么事吗?”林清霞搞不清楚状况,不是很愿意他们的度假计划被破坏。
“抱歉,林小姐,我们没有得到授权,恐怕无法对您坦言。不过,请您相信我们,相信祖国,如果不是事态紧急,我们也不会打扰您跟沈先生。”黑衣男子继续道。
林清霞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需要我怎么传达这件事?”
“您就跟沈先生说,邻居病情跟你所料一致,急速恶化,病入膏肓,请速归京。”黑衣女子道。
林清霞拿起卫星电话就给沈渊拨了过去。
此时的瑞士刚天亮,沈渊接到林清霞的电话还有些迷糊。“老婆,有事?”
“青渊在那边怎么样,有没有哭有没有闹?”
“没有,挺好。有事?”沈渊知道林清霞这么早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有事,不然怎么样也会等到中午,避免影响大家休息。
“邻居病情跟你所料一样,急速恶化,需要你回京一趟。”
林清霞的话语像是一字一句敲在沈渊心上,他脑海中就剩下“一鲸落,万物生”这六个大字。
“我明天就回京。”
“好。”
挂了电话,保卫局的两名同志朝林清霞敬了个礼,“多谢林小姐。”
1989年12月25日,瑞士难得的张灯结彩,沈渊紧急协调专机从瑞士起飞,目的地中国,北京。
沈渊落地的时候,北京时间已经到了12月26日凌晨5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