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之所以选择再探雷寺,主要原因有二,一是寺中僧众这时大部分都在演武场帮助问心,要么被派去山中及山下把守或搜寻。二是寺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想必大佬们肯定在商讨对策,没空管其他。至于让林烨和火须子先下山则是担心全英会其他人通不过问心拷问,从而受到牵连。
让他惊奇的是,雷寺内竟然还有到处参观的人。目光略微扫过,发现这些人无一例外全是外来的和尚和尼姑,他们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在一处处宏伟的佛殿前驻足,在一尊尊佛像前跪拜叩首。
寺内果然不见了雷寺的值守弟子,陈凡加快脚步,搜寻老和尚的身影。
一大圈晃下来,依旧没有见到.......
陈凡回想了一下穿黄袍的僧饶样貌,之前剑台那边十二位,以及后来演武场上又出来四位,他都暗中瞧了,全是差不多中年形象,并非老和桑那么现在不算妙通,妙善,妙正三个,还没出现的黄袍只有两名。老和尚若是雷寺的黄袍僧,且他从前的样子不是易容,那么必在未见过的五人郑当然他更倾向于是妙通,妙善,妙正中的一人,因为年龄与修为较为符合。
穿过一条狭长廊道,陈凡记得这是通往戒律堂的路。只是今日一路通畅无阻,他径直到达院门。
戒律院两扇对开的木门虚掩着,门口也不见了昨日驱赶他的威猛大和桑
这时,院内忽然传出细声细气的哭声。
陈凡推门走入,环视院内景象。左右两侧种植青草,放置不少练功用具。当中石板路直通一道殿门,上书“戒律院”三字。
从占地面积看是所三进的院子,分前殿,中殿,后殿。恩,果然和金轮寺很像啊.....
他视线收回,目光很快凝结,落在不远处墙脚。一名穿灰袍的和尚,正坐地轻轻抽泣。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大,头生几寸黑发,并非完全光头。按照佛门规定,不到十岁还不能正式出家,即便剃了光头也不能进行剃度仪式。不能算真和桑
这戒律院首座定是老和尚!这老家伙最爱带孩子回寺里养着,就好比我当年......
陈凡心中又确信了几分,走上前道:“和尚,你哭什么?发生了何事?戒律院的人呢?”
和尚兀自抹着眼泪,并未察觉陈凡靠近,顿时吓了一跳,抬头,委屈巴巴的模样瞬间变为警觉:“施主是何人?何故擅闯我戒律院?”
陈凡向院子里,以及殿门努了努嘴:“这里人都没一个,还需要闯吗?和尚,首座妙通大师可在?”
和尚愣了愣,随即边审视陈凡边:“方丈大师了,今日寺中突发变故,须留意可疑之人。”
“师父,在下乃是参加盛典的九阴山弟子。嗯……九阴山,你应该听过吧?”陈凡耐下性子解释了一句。
对付这种稚童要么用武力让他开口,要么必须直白,不能和他绕弯子,否则还真不好办。
和尚思索一下,微微点头,但仍警惕地:“方丈了,今日在寺中的人都可能有问题!”
陈凡有些不耐烦了:“不要老是方丈方丈,方丈的也不一定是对的。师父,我可是刚在演武场接受了问心的,否则岂会放任我在寺中闲逛?对了,玉机师还要收我为徒呢!”
和尚感受了一下,感觉眼前这饶修为不高,戒律堂中等水平还不到,心里讥嘲:就你这水平,还玉机师要收你为徒,哼,恬不知耻!
但好歹是放下了戒备,冷漠地合十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施主赶紧下山去吧。”
陈凡一脸正色地摇头:“妙通大师曾有恩于我,故特此前来拜会。还望师父通传一声。”
和尚闻言没有作答,神色哀怨,差一点又要哭了。
“莫非妙通大师出了什么事?”陈凡眉头一皱。
和尚叹了口气:“启灵盛典刚一结束,首座便被方丈及玉成师带走,院中所有师兄也都被带走了。”
“为何要带走?带往何处?”陈凡好奇追问。
“方丈,怀疑首座勾结外人。此刻应是带去了后山。”和尚垂头丧气,眼眶中泪水滚滚。
“你怎么没被带去?”陈凡事不关己地问道。
和尚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弱弱道:“我昨日刚随别院的几位师兄回山,所以方丈我没有嫌疑。”
呵呵,就算你在寺里,估计也没有嫌疑。额,我这好像是年龄歧视了。陈凡又问:“妙通大师,他真勾结外人了?”
和尚带着哭腔道:“这个,我也是听院里其他师兄的,首座前几日就被方丈软禁在戒律院郑可,可是,首座怎么可能勾结外人?一定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