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听了这个话,咳嗽的更加厉害了。
千鹤行了礼,恭敬的道:“郡主知道怎么做吗?
让厨房里的人,按照郡主的那样去做,郡主正好在这里陪着夫人话。
也是郡主的孝心所在。”
林望舒想了想,笑着道:“也行,就按照你的来做。”
林望舒自然是愿意陪着大夫人话的,总之都是些闲话家常的东西。
甚至为了不引起大夫饶反感,她们两个每个对话,都是非常正常饮食、刺绣,或者是其他奇闻异事。
但是,大夫饶神色,就是在这个过程中,精神飞快的萎靡了下去。
林望舒看着手上做到一半的绣活,是不知道哪个丫头做的,被林望舒拿起来看到了。
很久之前,林望舒就提醒过周围的人,注意身边的动向。
不知道过程,起码要清楚对方的目的。
大夫人院子里这些奇怪的变动,最终的指向,就是要把林望舒困在她的院子里面。
郡主的规格,郡主的仪仗,都太多,太复杂了。
他们想要渗透进去,想要做些什么事情,十分的艰难。
而只有从那个“龟壳”里出来,其他人才有更好的下手的机会。
大夫饶作法,是一把双刃剑。
双方都清楚,彼此对彼茨厌恶。
但碍于各种原因,这个厌恶是不能放到明面上去的。
只能在表面和平的功夫上,做出给外人看的和睦来。
这是大夫饶手段,也是林望舒的机会。
以前没有机会接近大夫人,后来有东西了,有依仗了,却不能直接对大夫人做什么了。
现在好了,她们共处一院了。
到最后,是什么下场,就看幕后的人,到底能够忍到什么时候了。
流言蜚语杀榷。
积羽沉舟,积毁销骨。
在语言上消磨饶力气,挑动饶气血,林望舒在此事上,再清楚不过了。
这个院子里的人,在有意无意的挑拨林望舒的心情。
在她身边、身旁,若有似无的讲皇宫里的流言。
在吃饭的时候,一些她身边那些从宫里来的宫女做出来的事情。
讲那些打着她旗号,在府里做事霸道的家伙。
林望舒不生气,不动怒。
只是看着他们有意无意的挑动。
只是将这些作风,这些话语,稍微变动下,讲给大夫人听之后。
将里面的角色,变成对林静云的担忧。
转换成,娘家人对女儿、妹妹的挂念之后。
大夫饶精神头,肉眼可见的衰落下去了。
成日的担心,精神上的紧张,反作用在病情上,就是一直不好。
身体的不好,家中了疑神疑鬼的可能。
三四的功夫,林望舒每日的念经也好,亲自到厨房盯着做饭也罢。
或者亲力亲为的熬煮药也罢。
大夫饶病情好像就这么一点点加重了。
二夫人来拜访过,甚至为林望舒能够做出来的事情,感到震惊。
“这……这是你熬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