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娶的那种。”
江遇甜挑眉瞅了江挚一眼。
江遇甜问：“你跟柠柠认识的时间不长，怎么一到柠柠这儿，你就这么干脆利索了？之前岳曼跟你认识那么多年，你也没有春心摇动啊！比起各方面条件，客观来说，柠柠有一些方面比不上岳曼。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吗？不是看着柠柠单纯，无依无靠，逗她玩儿吧？”
“江博士，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渣男？”
江遇甜：“……不能低估人性的恶。”
江挚：“……你有事儿没？没事儿我走了。”
“哎你给我站住！”江遇甜揪住江挚的毛衣，走到江挚眼前，“我警告你江挚，你要是辜负或者欺负柠柠，我饶不了你！”
江挚留下一个白眼给江遇甜，离开了休息室。
从饭店里出来，江遇甜开车送祝凌云回去。
温柠身上披着江挚的外套，跟她们两个告别后，钻进了车里。
江挚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问温柠：“肚子还疼吗？”
温柠点点头，说：“好点儿了。”
江挚替她调了一下座椅，摸摸温柠的额头，说：“睡会儿。”
温柠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一路上并没有睡着。
＊
开进小区地下停车场，温柠睁开了眼睛。
江挚半搂着温柠进了电梯。
进了家门，江挚刚给温柠换好拖鞋，温柠就抱住了江挚。
“柠柠？是不是肚子很不舒服？我下去给你买止疼药，好不好？”
江挚抱住温柠，能感觉到一路上温柠都病怏怏的。
他以为温柠是来例假肚子难受。
“江挚，我看见他了……”
“……谁？”
“那个手心有疤痕的男人。就是你在走廊里找到我，在我面前的那个中年男人。他捡起我的手机还给我的时候，我看到了。疤痕一模一样……”
温柠说话的时候，身体在轻轻发抖。
江挚把温柠抱紧一些，强压下心里的震惊。
江挚声音平静，富有安抚的力量：“柠柠，不怕，不怕。不一定是那个人。我会做好准备，不会让你出事。”
温柠靠在江挚怀里，不说话。
虽然她觉得她能坦然接受这一世的所有结局，可是真正看到那只在自己濒死时见到的手，见到那个可能是害死自己的凶手。
温柠发现自己仍然没有做好准备。
她发现人的坚强有时候真的不堪一击。
江挚把温柠抱进卧室，陪着她一起洗漱，又把温柠抱回床上。
直到把温柠哄睡着，江挚才蹑手蹑脚下了床。
来到书房里，江挚关好房门。
拿起马克笔，看着白板上的名字【周锦河】【陆绍哲】。
江挚打开手机，找出几张照片。
照片里有笔录内容也有人物照片。
江挚看了一会儿，用马克笔挠了挠头。
然后在陆绍哲的后面加了一个名字：【罗牧】。
放下马克笔，江挚拿出手机打给了齐仲良。
手机那头嘟嘟了三声，才被人接听。
听筒里传来齐仲良的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儿？”
江挚说：“齐局，两件事儿。第一，周锦河制贩毒集团的核心成员罗牧回国了，还见了青草爱心基金会的会长陆绍哲。”
齐仲良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问道：“知道了。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