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狗欲言又止的皱了皱眉,最终仍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和凛昆一起将人送出了大寨。
元梅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他们的背影,转过身来,不嫌脏的举着手抚摸了一下但拓那一脑袋被雨淋湿的长发,温柔的低声说道:“跑这么急?也不知道打个伞~怎么湿成这样?去洗澡。”
但拓动了动有些发僵的身体,捏住她那只手的手腕,习惯性的侧头在她手心上亲了一口,又稍稍退开半步,柔声应道:“要的,你冒离我这么近噶,弄湿褂褂。”
元梅乖乖巧巧的朝他眨了眨眼,顺从的侧身让开,目送拓子哥回屋,一回头就看见了同样浑身湿透的沈星,遂也揉了揉他的头发道:“你也赶快回去洗洗睡吧。”
顿了顿,她又指着沈星那只烫伤的比之前还要严重的胳膊提醒道:“胳膊上趁水泡还没破,赶紧用过滤器里出来的温水冲一下,出来马上消毒上药,以后注意点,别沾水,养好它。”
沈星心中熨帖,老老实实的点头回了房间。
安排完以后,元梅看了一眼猜叔房间的方向,朝着依然站在栏杆上发呆的毛毛招招手,吹了声口哨,带着小乌鸦关回了仓库的鸟笼里。
房间里,洗净擦干以后的但拓乖乖坐在单人沙发上,任由身后的媳妇儿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欲言又止的从镜子里看了她好几次,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垂眼眸,将所有情绪都藏与睫毛之下。
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的元梅忍不住想笑,歪着头凑到他耳边问道:“拓子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
后者犹豫片刻,老老实实的点头道:“刚刚在小竹屋,阿星讲……”
:“讲什么?”元梅关掉吹风机,扒拉了两下但拓脑后的头发,将手指插进他后脑勺的发丝中,指尖试着还是有点潮湿,便又打开了吹风机,呜呜的吹了起来。
但拓没吭声,等她给自己吹完了头发,关掉吹风机以后,才轻轻握着她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一手护住她压在自己腿上的屁股,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背,低头在元梅的脖子侧面亲了一口,微微仰着头道:“他讲,他举报蓝琴是猜叔暗示嘞,他觉嘞所有嘞事情都是猜叔在背后推动,所有人都逃不过猜叔嘞计划噻。”
:“哼哼~”元梅闷闷的轻笑几声,两条胳膊搂住但拓的脖子,身子往后仰,将重量全都坠在了对方身上:“阿星是个聪明人……猜叔更聪明。”
顿了顿,她又直起身体,整个人靠在但拓身上,将头靠在她拓子哥肩膀上,用脑门蹭了蹭他的脖子说:“我记得有人说过,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的智商是有天花板的,在二三十岁的时候是巅峰,小的时候,和老的时候,智商都比不上这个年龄段。
但男人就不一样了,他们的智商是随着阅历累积的,经历的越多,人就越聪明,没有年龄限制。
南方猴子北方猪,我这个北方人,本来就没有南方人聪明,人家猜叔又是商人后代,他还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有时候啊,他的想法,我一点都看不懂,你觉得我聪明,是因为你还没我聪明,所以你看不懂猜叔,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但拓低着头,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脑袋,大手无意识的轻拍了几下她的后背:“猜叔……哈子都没的个你讲噶?”
元梅毫无心理负担的摇摇头,脸不红,气不喘的满嘴跑火车:“他哪能跟我说那些东西呀?你不会真以为我俩待在房间里,每天都在密谋这,密谋那吧?我哪有那么高的智商,能跟猜叔聊到一起去呀?
就是他头疼,我给他按按头,有时候人家抄写佛经,我帮他磨磨墨、擦擦叶子什么的,最多就是说点什么家长里短的,有什么指示,他就拐弯抹角的告诉我,然后眯着眼睛让我自己猜,寻思明白了,我就直接去办,寻思不明白,他就给我一顿骂,然后让我重新寻思。”
说着,她委屈巴巴的搂着但拓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怀里一顿乱拱,可怜兮兮的卖惨道:“他还总骂我是个蠢货~~~”
但拓被她逗得轻笑一声,两条粗壮的大胳膊将他那个软萌软萌的小媳妇儿揽入怀里,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嘛,好嘛,我个猜叔讲一哈嘛,叫他冒为难你噻。”
:“嗯,还是我拓子哥好~”元梅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话音一转,轻声劝道:“现在想想,也怪不着猜叔,还是我太笨,总是达不到他的期望,他看重我,爱之深,责之切嘛~骂几顿就骂几顿吧,我一个大好的女青年,不跟老头一般计较。”
:“呵呵呵……”但拓低声轻笑,大掌摩挲着她光溜溜的肩头:“嗯,妹儿大人大量,不个老人家计较噻~”
元梅笑嘻嘻的扭了两下,语气稍稍认真了一些,仰着头凑近但拓的耳朵说:“拓子哥,阿星说的那些,我大概能猜到,可猜叔的想法,没人能看的透。我们这些人,只是猜叔的手下,不需要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只需要按照猜叔的意思去做就好。
达班啊,就像一艘大船,我们这些人,只是水手,真正的掌舵者,有猜叔就够了,他要把船往哪儿开,我们谁都不知道,只需要按照他的意思去执行就够了,我们只要知道,他那么聪明,不会带着我们自取灭亡就好,东南西北,这些方向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儿,猜叔那个掌舵者自然心里有数。”
但拓听她这么说,心中的不安也逐渐消退,大手捧起自家媳妇儿的下巴,满是宠溺的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好嘛,妹儿讲拉羊,锅锅就拉羊做,都听你嘞。”
:“嗯。”元梅点点头,身体退开些许,歪着头道:“你呀,唯一要操心的,就是怎么哄好你阿妹我~~”
:“哼哼哼……嗯。”但拓闷闷的轻笑着点头,伸着脖子蹭了一下自家媳妇儿的鼻尖,宠溺的问道:“那妹儿想锅锅咋个哄噻?”
哼~你个臭直男,让你哄我都不会~算了,我哄你吧,谁让我惯着你呢?
元梅有些嫌弃的退开些许,想了想,又蛄蛹着挣开他的胳膊,面对面的坐在但拓腿上,两条胳膊缠绕上但拓的脖子,微微眯着眼睛,嗓音绵软中带着一丝沙哑:“想骑马……”
但拓一愣:“嗯?”
元梅轻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他肩上的条形纹身,又缓缓下移……
外面的雨声被墙壁里的隔音海绵阻隔在外,安静的室内,两人似是害怕惊吓到什么沉睡的东西一般,压着嗓子一问一答着。
(审核不通过,点开段评看截图。)
……
姐妹们,我要是有钱了,说什么也要弄一个审核松一些的小说网站,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不让看,那不让看,咱都这个年纪了,爸妈都不管咱们,还要被审核管,啥也不给看,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