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瞬间明了,定是那酒有问题,他的直觉果然没错!
他心中怒火“噌”地一下燃起,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
这花船之上,竟有人如此胆大妄为,敢算计到他头上来,仿若公然挑衅皇权。
恰在此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位身着藕色罗裙、身姿婀娜的女子款步而入。
她仿若一朵盛开的出水芙蓉,袅袅娜娜地走进来,福了福身,柔声道:“公子,小女子名唤瑶琴。
是这花船上琴艺最好的姑娘,不如为公子弹奏一曲如何?”
乾隆目光如炬,仿若燃烧的火炬,直直地盯着她。
他心中冷哼:他从不信世间有这般巧合,这女子选在此时进来,定与下药之人脱不了干系。
瑶琴抬眸,撞上乾隆那清冷又透着审视的目光,心中微微一凛,仿若被寒风吹过,脚步下意识地顿了顿。
她本以为会看到被药物控制的男人,却未料到乾隆眼神清明,毫无醉意。
再瞧向他身旁的萧云,脸色绯红,眼神迷乱,她心中恍然:合着是这女子误喝了药,自己这一来,好像不太是时机。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压下心中想法,再次轻声问道:“公子意下如何?”
乾隆强压着心中怒意,仿若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冷冷开口,“不必了,你出去!”
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冬日里的凛冽寒风。
瑶琴咬了咬下唇,仿若被霜打的花朵,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见乾隆周身散发的气场愈发冰冷。
仿若置身冰窖,只得悻悻转身,莲步轻移,缓缓退出房间,仿若一只受伤离去的蝴蝶。
乾隆赶忙扶住萧云,触手滚烫,仿若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炭火,他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低声对永琰道:“永琰,咱们得赶紧走。”
永琰虽年幼,却也懂事地点点头,小脸上满是担忧,“阿玛,额娘怎么了?”
乾隆无奈只好说:“喝醉了!”
乾隆抱起萧云,大步向舱外走去,刚到门口。
却见几个身形魁梧的打手拦住去路,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
仿若凶神恶煞下凡,冷笑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把你们身上的银子都留下。
还有你怀里的这个小美人,让大爷们玩一玩?”
乾隆眼神一寒,仿若寒夜中的利刃,将萧云轻轻护在身后,对着永琰使了个眼色,低声道:“永琰,躲到我身后。”
永琰乖巧地挪步,紧紧贴在乾隆身后,仿若一只寻求庇护的小雏鸟。
乾隆扫视一圈,仿若一位巡视战场的将军,心中估量着形势,冷声道:“你们可知我是谁?敢打劫我,小心脑袋搬家!”
那几个打手听了,先是一愣,仿若被雷劈中,继而哄堂大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花船,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得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