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逸给了重巴一个眼色,然后他坐上马车出了城。
马车缓缓驶出城,在距离城门口有一定距离的时候接上了风笛和女乞丐夏夙,然后重巴才扬鞭让马车快跑起来。
他们片刻也不敢耽搁,就怕赛彪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追上来。
车室里男人闭上,青筝和夏夙都换了身衣裳。
而赛彪那边,他们将白云塔附近的庙都搜了个遍,什么也没发现。
他忽然感觉很不好,拽过给他通风报信的打手,恶狠狠的问,“你他娘是听谁说夕落在这附近的?”
打手被赛彪凶狠的气势吓得不轻,连连解释起来,“小的今日本来休息,可是就在不久前有人给小的报信,说在这附近见到了夕落,小的确定过了,之所以能确定是夕落,是因为报信的人是夕落撑台那晚在现场的人,所以他认识夕落,小的这才敢给彪哥你报信啊!”
“谁,我不管你在哪儿遇到的
,现在去把人给我找出来,要是找不到,仔细你的小命,其余的人都跟我回城门口。”
“是。”
等赛彪重新回到城门口,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人了。他跑得满头是汗,又狠狠的喝了一碗水,徒然想到自己会不会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计?
一想到这里,这个念头就怎么也按不住了。他猛地把碗摔碎在地上,又招集一队人朝城外奔去。
马儿飞驰得很快,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扑面的风也将赛彪吹得很清醒。脑子里一遍又一遍过着离开城门口时的情形,心底隐约有了怀疑的对象,可是他怎么敢?
“驾……”
出城时又是排队又是检查耽搁了不少时候,此时的天都快黑了,马车在道上的速度也不敢太快。正在闭目养神的宣衍徒然睁眼,青筝和青逸也反应过来。
“公子爷,来人不少,让属下和青筝去吧。”
青逸说完青筝却道:“你已经在赛彪面前露过脸了,重巴又与赛彪认识,花大姐好歹收留了我们一场,不能拿花大姐去冒险。不过一队污合之众,我一个人够对付了。”
青逸是不关心花媚死活的,但他知道驾车的重巴此时肯定在尖着耳朵听消息,所以他
询问的目光落在宣衍身上。
“那个赛彪看上去有两下子,青筝不可轻敌,青逸同去吧,先隐在暗处,若是青筝不敌再伺机出手,务必不留活口。”
“是,公子爷。”
重巴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也缓缓松开来,告诉青逸和青筝一直跟着大路走会看到一个三叉路口,遇到三叉路口往左有个山坳,他们在那里等着。
赛彪把马鞭甩得啪啪作响,恨不得马儿生出翅膀来,在一个山丘的拐弯处,隐约有抹人影立在路中央。不论他怎么甩响马鞭示意让道,那人就像木头桩子似的文斯不动。赛彪也懒得管那人的脾气,既是找死,那他就大发慈悲送他去见阎王好了。
青筝听见越来越近都没有丝毫叫停的马蹄声,缓缓扭过身形,掌中的碎石已然待命,倏地巧劲儿飞射而出,打在头马胸前及腹马,力道很强势,那些马顺势就倒地了,赛彪也从马背上摔下来,但他只是手掌撑地并未真正摔着。
其余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没有赛彪那么好的身手,个个被摔得鼻青脸肿。
赛彪青灰着脸正要兴师问罪,可待他看清是什么人拦在他面前时,整个人瞬间像被雷劈了一般惊得动惮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