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如此前与她们承诺过的那样,死死的守在她们的身前。
但再薄弱的术法,也是出自灵境之手。
两个天境的修士拼死抗下这一道月牙,已是他们力所能及的最好。
这月牙击碎了他们赖以维生的护命法宝,结结实实斩在他们的胸膛,在他们的腹部落下一道骇人的豁口,血淋淋的肠子都要暴露在少女的眼前,已击碎了少女仅存的理智。
庆喜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却还有笑声:
“哈哈……灵境,也不过如此!”
郁结已疼得不成样子,眼泪浸在了地上:
“不疼,不疼……宗主快走——”
血腥冲刷着小姑娘那双有神的眸子,她却是怕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哼,倒是还养了两条好狗!”
蓝衣女子见是两个天境小辈用肉身挡住了自己的月牙,不由嫉妒似的啐了一口,
“到底陪这两条狗上了多少次床,才让他们甘愿替你去死!
可再怎么折腾,还能替你死上两次不成?”
那月牙不过是她望月湖中最基础的一门术法。
凭她灵境的灵气底蕴,这等威力的术法简直要多少便能来多少。
失手一次便罢了,无非是再多费些灵气而已。
话音一落,她便不由分说抬手,要再射出一道月牙,取爱别离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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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爱别离却先声夺人,看向王昊,道:
“王兄,你我皆知,浊仙皆是败絮其中,表面与常人无异,但其中肉身内里却尽是犹如黑泥一般的污浊。
可请你看清庆喜与郁结二位长老,他们的血肉恰恰是污秽尚未侵占的证明。
这是否可以证明我们几人的清白?”
此言一出,欲要动手的女子却是愣神一瞬,紧紧盯着庆喜和郁结那将地板都浸地殷红的鲜血,半晌都未能吭声。
紧接着,她咬牙道:
“开什么玩笑,百年时光,你们浊仙都要模仿地跟人类一般模样,说不得还有什么其他藏匿的法子,谁又能保证你这肠子是红的,灵台不是黑的,脑袋不是黑的!?”
她显然是带着私情才说出此番话来,可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
事实上,在场众修士都还无法确定,这些曾经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的污浊,在这数百年的繁衍发展之中,已经进化成了怎样的一种存在。
没有人想赌,也没有人敢赌。
于是本在身后旁观,向来默不作声的众修士,也不免附和起来:
“孙湖主所言极是,难保浊仙有了其他藏匿的法子……这般以肉眼辨之的方法,还是有着诸多疏漏。”
“那瞧清楚她们肉身之中生气几何,可是一个办法?”
“他们能悄无声息地扩散至整个合欢宗,上至灵境地仙,只怕过往以体内生气作为依凭的法子也使不得了。”
众人议论纷纷,爱别离却没有理会,仍是看向王昊:
“可污浊终归是要有个藏匿的地方,绝不可能凭空消失。
那只要你们捏碎我的灵丹,剖开我的脏腑,剖开我的头颅,看清其中未有污浊的痕迹,是否便能证明我们几人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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