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挑挑眉,“谁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谁看见了?凭你三言两语的就想定我的罪?无凭无据的,你这是诬陷,是诽谤,到官府是要受口舌之刑的!”
司聪字字锥心,句句在理,问的徐名哑口无言,听的众人面面相觑。
徐名的脸色一阵青白交加,额头已现出冷汗来。
犹豫片刻,猛地抬头怒目而视。
“有人能证明!”
渐渐嘈杂起来的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就连司聪都有些紧张起来。
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下,徐名咬了咬后槽牙,道:“医馆的小医童可以作证!”
司聪的心猛地颤了一下,眼神犀利的看向徐名,试图在他的脸上寻找垂死挣扎的迹象。
可是徐名除了气愤,神色却并无胡编乱造的慌张,这就令司聪不解了,他哪来的底气这样说话。
“阿名,他都看见什么了,你快说啊!”
徐来福拎起靠在柱子上要堆萎下去的徐名,司聪不得不向后退去。
徐名大大的松了口气。
“我那日听的真切,那医童与阿琛伯说时气不好,让阿琛伯注意小孩儿的身体,别染了咳疾,阿琛伯与这淫妇谁也不曾解释,如果说他们两人没奸情,为何由着外人误会成夫妻却不言明?”
此话一出,是语惊四座,别说在场的震惊不已,就是司聪,都惊呆了。
那日的事情在眼前闪现,那医童确实说过这话,她也确实未曾解释,因为当时她在生叶琛的气,气他乱了阵脚反被徐名误会。
她以为叶琛会解释,可不知因何,叶琛也没解释,她再去解释反而让人家怀疑,莫不如不说。
谁成想,这徐名居然没走,还阴损至极的隔门偷听,真是苍了个天了。
司聪心里有些慌,眼角不自觉的瞄向徐老太太。
徐老太太面色凝重,看向司聪的眼神里也闪着疑惑。
“老二媳妇,他说的是真的?”
司聪心里沉了沉,呼出一口气,道:“阿姑!我是清白的!”
徐老太太眼神定了定,又看向怀中的孙子,坚定的点头道:“阿姑知道,阿姑信你,你放心,阿姑会站在你这边的!”
司聪深深舒了一口气,眼中闪着泪花,这样的信任,这样的关心,她多久不曾感受过了。
她知道,她不是一个好儿媳,她同样也不是一个好女儿,可是她们,从未因此舍弃了她。
徐名气愤不已,梗着脖子道:“大母!我是你亲孙子,你信她不信我,我可是有证人的!”
徐老太太气的啐了他一口。
“呸!我为什么不信她?我日日与她在一起,有什么事能瞒过我去?大人的事你少管,真是反了你了。”
徐老太太极力维护,气的徐来福和王氏与徐老太太、司聪争执不休,场面一时又是混乱起来。
许久不曾说话的族长清了清嗓子道:“二郎媳妇,若是你与那叶琛奸情属实,我这个做族长的,也不能偏袒了你去,此事还是说清楚的好,免得族里难做。”
司聪与王氏吵的口干舌燥,缓了口气。
“凡事要讲证据,我说过,如果证据确凿,我认打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