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阿母!不好了,官差来家里了!”
众人皆是一惊,官差真的来了?这小寡妇果然有些手段。
众人看向司聪的眼神里又多了些畏惧,脚下已不自觉的向外移动,当初就不该来蹚这趟浑水。
徐来福两口子则是愣在了当场,徐利跑到了近前,俩人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官差来家里了?好好的官差来家里做什么?”
徐利跑的满脸是汗,焦急万分的说道:“官差说,兄长他,兄长他......!”
徐利鼻子一酸,没说下去,而是先哭了出来。
王氏一听这话头,以为是长子出了意外,身子晃了晃,险些倒了下去。
“你兄长他怎么了?快说啊?”
徐来福抓着徐利的手臂使劲的摇晃着。
徐利呜呜哭道:“官差说,兄长前些日子逃了出去,至今还未找回,来家里看看是不是咱们窝藏了他,还说,如果让官府找到,就地处死!”
“啊!”
徐来福一声惊呼,王氏到底还是晕了过去。
众人七手八脚的扶她起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的好个忙活,王氏终于是醒了过来。
“天杀的崽子,你说你跑什么啊!等着阿母有钱了就赎你出来,你这是何苦啊!”
司聪嘴角微扬,心里大大的畅快了一回,总算是没白受这窝囊气,徐功也没让他失望,蠢的可以!
眼角瞄向麻了爪的徐来福,心里又是一阵痛快。
还不待徐来福反应过来,官差进了院子,身后还跟着风尘仆仆的花婆。
花婆疾步走到司聪的身边,一眼便看见了司聪脸上的伤,眼神微眯。
“岂有此理,谁下的手?”
金花指着王氏道:“是她!”
金花连一句大伯母都不肯叫了,一个日日夜夜想着要害她母亲性命的人,不配做她的大伯母。
花婆两步跨到王氏跟前,抡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扇的王氏转了个圈趴在了地上。
王氏被打的晕头转向,徐名一脸怒气的瞪着花婆。
“花婆,你干什么打我阿母?”
花婆扬着下巴瞪着他,“因为她打了我的义女!”
花婆此语一出,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王氏连哭喊都忘记了,怔然的望着一脸刚正不阿的花婆。
“我与大伙知会一声,她孟留香早就是我花婆的义女,日后你们谁敢欺负她,先过了我这一关!”
司聪也很震惊,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不能表现出不知晓来,而是深深一礼道:“留香谢谢义母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