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含绡进家庙的第二日,国公府的人找上门来,说是要接回自家的媳妇,而奚含绡的丈夫却没露面,只让两个妇人和一个管事的来接,门口的小厮根本没让进门,也没去通传,便将人撵了回去。
第二日,国公府的少爷,奚含绡的丈夫,刘唯祎亲自登门,目的也是要接回媳妇,而他依然没能进得奚家的大门,只得了一句话,媳妇要和离。
刘唯祎回去与父母说完,国公夫妇火冒三丈,带着唯一的儿子一同找上门来,这一次终于是进了奚府的大门。
本以为能顺利的领回儿媳妇,并挟制奚家一把,没想到奚家摆出一桌子的证据,指控国公府侵吞儿媳的嫁妆,虐待儿媳,宠妾灭妻,毁灭人伦等等,国公夫妇登时便傻了眼,原来人家早就设好了圈套等他们来钻呢。
心里晓得这些证据都是真的,可是如何敢承认,那三条罪状,随便哪一条都够儿子坐上几年牢的。何况是数罪并罚,儿子必是要流放三千里之外的蛮荒之地了。
国公一家,气盛而来,铩羽而归,两家的第一次会谈,不欢而散。其实也不算是会谈,这一次只是奚家单方面的数落训斥刘唯祎,刘家根本毫无回嘴的机会。不用司聪出面,一个冯氏就把那不是人的刘唯祎骂个狗血喷头了。
刘家虽觉窝囊,可也不怕奚家不就范,他们手里还握着奚含绡致命的筹码,女儿刘芸呢,他就不信那贱人能熬得住几日不见孩子的面吗,他就等着奚家主动上门来求。
可别说几日过去了,如此一个月都过去了,奚家依然不动声色,奚含绡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消息都没有。
刘芸已经是九岁的小少女了,有些事情也能分辨出好坏来了,她知道母亲为了她忍气吞声的,也知道母亲是被祖父祖母和父亲逼着去的外祖家。她从不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如何想念母亲,而是与往常一样,该写字写字,该绣花绣花,根本不提“娘亲”二字。
恨的国公夫人叱骂:“与你娘一样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养不熟的白眼狼。”
刘芸已经对祖母的谩骂与侮辱习以为常,并不生气,更不在意,反正她相信,娘亲不会丢下她不管就是了。她只要保重好身体,不让娘亲担心才是安娘亲的心呢。
刘家坐不住了,再一次上门来接人,当然是见不到奚含绡本人了。奚家这次的态度非常坚决,归还奚含绡所有的嫁妆,和离,并把他们口中的赔钱货一并送到奚家。
刘家当然不肯,刘唯祎理直气壮的道:“和离也行,我要见我的妻子,当面听她说与我和离,我就同意。”
奚家当然不会如他的意,这刘唯祎斗鸡走狗、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典型的花花公子哥儿一个。可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比司聪那个死鬼丈夫邵柏轩也不逊色几分,颇得奚含绡的喜欢,所以这奚含绡才千不舍万不愿的离不开他。
用司聪的话来讲,也是个看脸的恋爱脑。那另一个是谁呢?当然是她那个原主奚含灵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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