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儿,嘿嘿……我的小心肝儿啊,着急了吧?本大爷这就来好好疼爱你一番!”
易中海满脸通红,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一步三晃的扶着墙壁艰难前行,终于是来到了中院的地窖入口处。
他眯起眼睛,努力看清眼前那道黑暗幽深的门洞,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的宝贝儿哟,等得可辛苦咯……”
说罢,他伸出颤抖的手,试图推开那扇沉重的木板门,但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最后,他索性用脚踹了几下,才将地窖门缓缓打开,显然早就急不可耐了。
走进地窖,一股混杂着泥土和烂菜叶子奇异味道扑鼻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些女人香,这让易中海贪婪的吮吸着,仿佛要将这独特的气息深深吸入肺腑。
在朦胧的月色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身影正静静地躺在案板上,此时此刻,易中海心中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难以自抑,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猛地一脚向后踹去,地窖门砰然关闭,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紧接着,他以惊人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物,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向那个身影猛扑过去。当他紧紧抱住那具柔软身躯时,那种幸福的美妙滋味再次涌上心头,令他陶醉其中,让他瞬间化身为一头凶猛的野狼,尽情释放着内心深处的激情与渴望,全力以赴地投入到这场热烈的战斗之中……
可惜呀,这地窖没灯,加上他喝的太醉,根本没发现他怀里的淮茹根本不是淮茹而是......
此处省略好多好多字......
“喔喔喔~”
清晨,鸡鸣破晓,宛如一阵清脆的晨铃,唤醒了沉睡的大地,大地被一层薄霜覆盖,仿佛被轻纱笼罩,透出一种别样的宁静和美丽。
“哈欠~”傻柱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满是困倦的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左手抱着洗脸盆,右手拿着牙具,肩膀头上还搭着块毛巾,配上那乱糟糟的头发,样子着实有些滑稽。
其实,在内心深处傻柱真的很不情愿这个点起来,往常他至少得睡吧八、九点钟才起来上班,然而现在他却是毫无选择的余地。
因为在最近这连续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每天都必须早早起身,然后在街道的监督下去扫大街接受劳动改造,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扫完大街后去上班。
要不然他就得向其他人那样,扫完大街后还得去街道学习被教育,没法上班,不上班就没有工资,没有工资就没有收入,他就没法生活,更无法继续接济那位对他至关重要的秦姐。
e=(′o`*)))唉,又一个被生活打败的男人。
傻柱迷迷糊糊的,在院中央的洗手池旁刷牙洗脸,一阵脚步声响起,好信儿的他转过身看去,就看到了那个他天天都朝思暮想的人儿,这让他高兴坏了,有什么能比睁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心上人而更开心的呢?
然而,他秦姐却像是没看见他似得,猫着腰,低着头,就想从他身边过去,这傻柱哪能让啊?手直接向秦姐的肩膀拍了过去,“我说秦姐啊,您这一大早上的着急忙慌的,嘛去呀?”
‘秦姐’肩头被拍,身子顿时一颤,傻柱从秦姐的身旁走到身前之后,立马吓得一嘚嗦,“哎呀我滴妈呀,贾家婶子你怎么穿着我秦姐的衣服啊?太吓人了。”
傻柱:o(╥﹏╥)o家人们谁懂啊,我以为遇见的是我漂亮的秦姐,结果竟然是贾张氏那个又老又肥又丑的老死太太,这大清早的,简直太惊悚了。
贾张氏脸色通红,又有些发白,狠狠瞪了傻柱一眼,逃跑似得就往院外跑去,看的傻柱一脸懵。
傻柱正傻愣愣的咬着牙刷,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呢,结果一扭头,竟然又看到一个他无比熟悉的背影从那头跑到了这头,完了钻进了自己家。
“这一大爷怎么也跟做贼似得呢?”傻柱有些懵逼的嘟囔道。
忽然,傻柱灵光一闪,瞬间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得,开始自言自语的喃喃了起来:‘刚刚好像贾家婶子也是从一大爷出来的那个方向过来的吧?那里好像除了地窖也没别的啊?这两人一大早的去地窖干嘛呀?’
‘拿菜?不能够啊,谁大早上的上地窖拿菜啊?难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傻柱瞬间瞪大了一双牛眼,因为就在刚刚他突然想到了院里最近传出的一个闲话,有人说一大爷和贾张氏年轻的时候就勾搭在了一起,说贾东旭都不是贾东阳的种,而是易中海的,要不然易中海怎么会对贾家一直那么好?
就是贾东旭死了之后,也时常接济、照顾着贾家。
说的有理有据的,就跟真的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