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不是闲话,这是当时在派出所的时候,二大爷亲口说出来的,为此一大爷和贾张氏还跟他急来了呢,当时自己可是也在场的啊?’
想到这儿,又想到两人一大早偷偷摸摸的从地窖里出来,做了什么,那就是显而易见啊。
实锤了啊,家人们。
傻柱露出了一脸暧昧的姨妈笑,“这俩老头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还那么有精力,玩的还挺花,嘿嘿......”
贾家,秦淮茹这时候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脑袋有些昏沉,她眨眨眼,茫然地望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突然,她的思维变得清晰起来,猛的惊醒,坐直身子,目光急切地投向炕头方向。
不出所料,婆婆并不在那里。她紧张地盯着窗外明亮的天光,心中涌起一阵恐慌和自责。\"该死!该死!我怎么能如此大意睡着了呢?\"
她低声咒骂着自己,一边迅速穿上鞋子,急匆匆地朝着屋外奔去,可当她踏出房门后,院子里弥漫着繁忙而和谐的氛围,人们来来往往,各忙各的,哪里有一丝争吵或冲突的迹象
不信邪的她,又跑向了地窖,乱糟糟的地窖,压趴下的白菜,甚至还有一条她婆婆的大裤衩子,无一不在说明这里之前发生过的故事。
秦淮如浑浑噩噩的向院里走去,嘴里不停的叨咕着:‘这不对啊?这不对啊?地窖里的情形,两人明显是干那个了,可就算那老死太太喝醉了,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那啥了,不可能不闹的呀?不可能不跟易中海吵架,甚至动手的啊?为什么会这么风平浪静的?’
“秦姐,早啊。”
听到傻柱跟自己打招呼,秦淮茹急忙走上前抓着他的胳膊,一脸急切的问道,“傻柱,昨晚到现在,咱们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啊?”
傻柱有些懵,挠了挠头,仔细的想了想,也没想到院里发生啥事啊?于是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啊秦姐,咋了,咱们院里发生啥事了吗?”
秦淮茹一脸失望,自己花了钱又出了酒,结果你跟我说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嘿嘿,秦姐,我跟你说一事哈,你可别跟人说是我说的哈。”
“早上起来,你知道我瞅着什么了吗?瞅着你婆婆穿着你的花衣裳从地窖里出来,那模样跟做贼似得,我还把她当成你了呢,我跟他说话还搭理我,要不是我拦着,咋也没想到会是你婆婆,啧啧,你婆婆是真会玩啊。”
听到傻柱的话,秦淮茹瞬间又有了精神,急忙又追问道,“还有吗还有吗?除了我婆婆还有别人吗?”
“嘿,秦姐,你这咋能掐会算的呢?还真有,紧接着一大爷就从后面出来了,还蒙着脑袋,以为我认不出来他啊?”
确定了事实后,秦淮茹兴奋极了,果然,易中海和自己婆婆真的干那个了,可紧接着,她就再次郁闷了。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发生了那事儿,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想到这里,秦淮茹都想哭,原本她想着诱骗婆婆和易中海喝醉,俩人好搞到一起,自己就顺势的带人捉奸,等院里大家伙全看到了,他们俩绝对百口莫辩。
自己在有心的那么一蹿腾,街道肯定得来人吧?派出所也得来人吧?一个有妇之夫和一个寡妇睡在了一起,那俩人肯定得挂破鞋游街吧?
游完街以后,不知道俩人会不会蹲笆篱子,那自己婆婆肯定没脸再呆在四合院吧?肯定得回农村吧?等那老死太太回农村了,那自己岂不是由奴隶变成了主子?不是想干嘛就干嘛了?
那样即使自己跟林北军发生点啥,甚至嫁给他,也没人能管她了!
她既惩戒了易中海曾经对她的轻薄,又甩掉了那个老死婆婆,这样的一石二鸟之计,怎么就没有成功呢?
可事情根本就有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发展,首先是她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其次,她婆婆即使被易中海给那啥了,却不吵不闹的,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想破脑袋,秦淮茹都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呢?
真的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