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王爷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平日里要多吃些下火的食材,口腔生了疮自然没法说话了!既然王爷无事,天色还早再睡会吧。”说着翻了个身,不再搭理他。
任紫秋背过身去,心里一阵酸涩。这位前世的叔伯真是恼人,偷亲人的怪癖真是让她气得牙痒痒,刚刚她可是下了狠劲咬他的,看他以后还敢这般无礼了。
魏宏此时特别懊恼,靠近她就会忍不住的想亲她,知道偷亲她会恼,还是会忍不住的想亲,这下子真是惹恼了她。这可怎么办?她生气了,可不再是拿个糖人就能哄好的了。
直到午膳前任紫秋一句话也没跟魏宏说,当然魏宏的舌头因疼着也没法引她说话。屋子里静悄悄地,任紫秋随意的翻着书,魏宏坐她身旁喝茶,时不时的瞧她一眼,想跟她说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一个上午就这么熬人的过去了。
用膳时魏宏讨好的给任紫秋夹了她爱吃的糯米虾仁卷,“多谢王爷!”任紫秋不走心的道了谢,可那虾卷愣是一口没吃。
站在屋门口的禹总管可是纳闷了,这王爷又怎么惹着王妃了?瞧瞧王妃的脸色,冷如寒霜啊!诶哟,真是急死他这个太监了。
他随即灵机一动,出了竹兰苑。等他再来竹兰苑时,任紫秋和魏宏已用过了午膳,两人又如午前那样,虽待在一个屋,仿若只有自己一般,各人干各人的事。
“爷,平镇侯府前日递来的帖子,您还没回呢?”禹总管站在门口,手捧着帖子,满脸堆着笑。
“是侯夫人送来的吗?”任紫秋出声看向他手里的帖子。之前应了邀约因半道马车坏了,她没去赴约,后来侯夫人还送了信来安慰她。
“王妃误会了,是侯爷邀请王爷去侯府一聚。”
禹总管见任紫秋开口了,忙解释,“侯爷喜爱丹青,时不时的就会邀请京中擅绘画的爷去他府上饮酒作画。咱们王爷画作在京中很有名,特别是画青竹,那真是传神。之前侯爷还向咱们王爷讨要,王爷没给。”
禹总管说到这,魏宏轻轻敲了一下桌子。任紫秋瞥了一眼魏宏,心想还真是个小气的,不就是一幅画么。魏宏擅长画竹她自然知道,前世她外祖父的书房里就有一幅,外祖父还常常夸赞。
禹总管笑着接着说,“王妃,不是王爷舍不得一幅画。而是王爷说自己画竹是因喜爱,作画只赠同样爱竹之人。平镇侯爷是爱丹青,但画得极少。比起作画来,他更喜欢赏画,所以王爷才没给他。”
“再说咱们王爷平日里多忙啊,之前这样的邀请实在太多,王爷也是不去的。”
任紫秋听懂了,平镇侯爷闲来无事喜欢招揽会作画的人去他府上,他作为东道主负责招待,至于客人则是作画给他欣赏。
任紫秋心里又啧啧了两声,这侯爷胆子可够大的,请了王爷去吃酒也就罢了,还想让王爷留下墨宝丹青,真是精明。
不过,禹总管说魏宏很忙,她可不敢苟同。不说之前,就今儿个可是半日都跟她耗在一起,她真想问问他忙在哪儿了?
任紫秋心里想着,既然以往没应约,估计这回也不会去吧!之前乔夫人的邀约没去,还欠着侯夫人一次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