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本王此次要赴约吗?”魏宏瞧着她,因为舌头还有些疼麻,音调有些不自然。
“侯爷邀请王爷,王爷想去就去。”不想去我还能求着你去吗?想得美。任紫秋脸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
“那就去吧,正好王妃也同侯夫人说说话。”魏宏不经意的这么一说,再去瞧身旁的人,见她笑意渐浓,心就安了下来。
“得嘞,奴才这就去安排回帖。”禹总管见自个的目的已经达到,麻溜的走了。
“那盆活了的兰花要带去吗?”魏宏总算找到话题跟她搭话了。
任紫秋听她这么一问才想起来,“王爷,侯府哪日请您去府上?”
“明日!”魏宏端起茶杯来,不动声色的瞧她。
“呀!那我得去瞧瞧那盆寒兰怎么样了。”说着话任紫秋起了身,“王爷稍坐,我去一趟兰花阁。”
“本王也无事,一起去吧!”
任紫秋跨出的步子一顿,这人毛病真多,还得加上一条,粘人,粘人得很。她可真是烦不胜烦!
次日,王府规制的宽敞舒适马车上,魏宏挨着任紫秋坐着。任紫秋则一直端详着那盆被救活的寒兰,花盆就放在她身旁的软座上。因马车上只他们俩,她用手扶着花盆,就怕马车一个颠簸花盆掉落将兰草给摔坏了。
“刚刚给丫鬟拿着就好,怎地非得亲自照看?”魏宏没了机会握住她的手,又见她时时刻刻的注意力都在那盆只冒了点绿色的秃草上,心里就发酸了。敢情他这个大活人,还不及一盆草得她的重视。
“好不容易救活的,我给侯夫人回信都说了已经救活。若是因马车上出点事再毁了可怎么好!”任紫秋回他时,头都没抬。
“对了,上次去侯府马车车轴是在哪断的?”魏宏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
那天车轴断了,她说受了点惊吓,人也没事。任紫秋自然没放在心上,更何况那车轴怎么断的,她比谁都清楚。
出了这事,她后来也同魏宏说了,估计就是巧了,她说当时挺恐慌,回府后就没事了。还煞有介事的说如今她刚管内院的事务,让他别责骂看管马车的车夫,显得她这位王妃很是大度,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
如今魏宏又提,任紫秋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看向他露出个得体的笑来。“王爷不说,妾身都快忘了这事。好似就在这附近吧,从没碰见过这事,当时还真是吓了一跳,不过事情过去就算了。”
魏宏笑了起来,他其实特想问一句。尚武养白狼的任家大小姐会因为马车车轴断了,就吓得惊魂未定吗?早知道她是谁了,他当然不会问。